第一勋章元帅的女儿,又刚刚打了胜仗,现在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1590(1 / 2)

  想闹闹不得,还得压抑着自己的脾性。

  扑了个空,他扭头又去了沈知的出租屋。

  结果还是那样——

  他不在,不知道去哪里了。

  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人影不见。

  就这么不吭不响,任由他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般,心急如焚,又气得跳脚。

  疯狂给他打电话,他却径直关了机。

  当真是如他所说的那般,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冷血无情的牲畜。

  明明他亏欠于他,欠了他们家这么大的恩情,现在他却恩将仇报。

  娄凌霄处处扑空,不得已回家。

  回去之后,娄梦竹还一直在哭。

  成天哭个不停。

  没有丝毫眼力见,甚至还在闹绝食。

  娄凌霄心烦得厉害,又不想和她吵。

  在家坐了不到十分钟,又径直摔门而出。

  大半夜,凌晨。

  将近一两点钟,路上没有一个人。

  他无处可去,也不知道去哪里。

  坐在车上,越想越烦躁,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路上黑漆漆的,车内也黑漆漆的。

  车子没有发动,他整个人就坐在那狭小的空间里。

  就像是被铁笼子困住的囚徒,在做着没有意义的发泄。

  握紧拳头,疯狂地捶方向盘。

  多年来的憋屈和隐忍,不甘和压抑,仿佛在那一刹那,变得无比强烈。

  强烈到让他起了怨恨,无与伦比的怨恨。

  就像是气球般,不断膨胀。

  而唯一的出气口,就是沈知。

  恨沈知,恨他所做的一切。

  是他……是他……

  如果不是因为他,这条路,他不会走得那么艰辛。

  他紧紧捏着方向盘,力气大得恨不得要将其捏碎。

  都是因为他,让他变得如此脏。

  也都是因为他,让他所有的付出和努力都像是个笑话一样。

  轻飘飘地,瞬间就能烟消云散,什么都不剩下。

  都是因为他。

  他知道,就是他搞的鬼。

  满腔的怒火都在那一瞬间爆发。

  他不甘,嫉恨,更是疯了一样地想报复。

  报复他,让他看看,不听话的狗是什么下场。

  那紧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动,不知碰到了哪里。

  就在满腔的怒火都在往那唯一的出气口发泄时——

  车里自带的广播忽然响了。

  是关于翟世颖和萧波大婚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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