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勋章元帅的女儿,又刚刚打了胜仗,现在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1598(1 / 2)

  梦魔般的诅咒,降临在她的身上。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

  “不……不……不……”

  娄凌霄眼神涣散地摇头,摇头,再摇头。

  想要阻止,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

  “不……不……不……不要……梦竹……”

  “不,不要——”

  他瞬间从梦中惊醒。

  睁开眼睛的那一秒,周围的环境一片冷白。

  白茫茫的一片,有那么一瞬间,宛若天堂。

  没有苦痛,没有忧愁的天堂。

  他意识呆滞,混沌和清醒交织间,闻到了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刺骨而又冰冷。

  就像是毒蛇般,残忍又灵活地钻进他的鼻腔里。

  扭动着无形的身体,丝丝缕缕,充盈着他的气管,胸腔。

  仿佛整个身体都因此而变得冰冷,感受不到温度。

  变成了尸体,四肢僵硬的尸体。

  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变得越发清醒。

  清醒而又痛苦万分。

  他重新闭上眼睛,又慢慢睁开眼,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清吊在他的正上方的吊瓶。

  透明的吊瓶里装着近乎一半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液体顺着吊管,一滴,一滴,无声地往下滴落。

  就像是他生命的漏钟般,在一点一点倒计时。

  计时着他的生命,冷漠而又无情。

  “医生,我哥哥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恍惚间,他听到了房间里的声音。

  像是从远处而来,带着空旷的回音。

  担忧而又急切。

  “娄小姐放心,娄先生只是因为近期休息不足,导致身体虚弱,有些低血糖,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那他现在怎么还没有醒?他都已经睡了快一天了!”

  “这……”

  “哥哥!”

  娄梦竹忽然看到了什么,冲到病床边。

  “哥哥你醒了?”

  醒了。

  是醒了。

  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人是醒了,却仿佛把魂给丢了,眼睛没有焦距。

  空空如也。

  空得只剩下皮囊,没有其他。

  娄梦竹红肿着眼睛,眼看着就又要哭了。

  “哥哥……你怎么了……”

  “你别这样……别吓我……”

  她害怕。

  她真的害怕。

  沈知哥不接她的电话,哥哥又不知怎么的,变成这副模样——

  她就像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子般,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只会哭。

拒绝(83)

  抹着眼泪,想大哭又怕吵到他。

  “哥哥……哥哥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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