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勋章元帅的女儿,又刚刚打了胜仗,现在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1604(1 / 2)

  然后,清清淡淡,平和诡异。

  “可怜……”

  “你,同情他?”

  平静又无波无澜的海面,平添又掩埋下了颗雷。

  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对着她,没有一丝征兆。

  她原先在看着电视,只是无意识感慨了一下。

  闻言,还没察觉到不对。

  还一副很认真地思考模样,想了想,点头又摇头。

  “有同情,但只有一点点。”

  只是觉得唏嘘罢了。

  看起来那么成功,名声,金钱,地位,全都有了,结果还是——

  沈知面色平淡,没有表情,“是吗?”

  还有些凉的手,收回。

  慢动作地,一点也不着急地,解开自己的围裙。

  脱下来,搭在旁边。

  很轻的动作,甚至都没做什么。

  那有些迟钝的人儿,看着他的举动,眨眨眼。

  下一秒,果盘被抢走,放在茶几上。

  “喜欢上他了?”

  他挽起袖子,露出精壮的手臂。

  像是马上就要打她一样,拳头大得有些恐怖。

  她一呆。

  随即,终于迟钝地反应了过来——

  他在吃醋,又在吃醋。

  吃莫须有的醋。

  一个激灵,她挺直了身板,“不不不——我没有——”

  他特别容易吃醋,特别容易。

  尤其是在谈到那个娄凌霄时,也不知道为何,他的心眼更是小如针眼。

  就那么一点点,多一分都容忍不得。

  时刻介意,不让她看,也不让她去想。

  仿佛把那个人当成了最大的情敌,无时无刻不在防着。

  几乎成了生理性的反应。

  吃醋,吃满屋子的醋。

  她看着他的动作,疯狂摆着手,解释。

  “没有没有,我不喜欢他,我真的不喜欢他——”

  “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

  “他是谁我都不知道,名字也不记得——”

  想要顺毛的。

  只可惜,已经晚了。

  被栓上了项圈的家犬,本质上还是不听话,野性难消的野兽。

  轻易顺不了毛,会以下犯上,对主人做随心所欲的事。

  包括——把她欺负哭。

  他俯身,抱起了她。

  “乖,好好解释。”

  给足她机会,时间,空间。

  非常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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