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目的68（2 / 2）

“再次相见你不是要杀我，就是无视我去取自己的魔杖，真令人伤心啊。”

来到女孩一米外停下，血红的双眸不知在想什么，沉默许久才开口，“这是你透支原先力量所付出的代价？为什么....为什么特意保下我？”

“谁知道呢，我想做什么就直接去做了。”女孩干咳几声，双眼有些呆滞，“过去了多久，一年？十年？要是过去太久我又要找很久了。”

“一个月。”萨拉查双眼微眯，虽然他知道伊比利斯对于时间的观念一直很弱，又处于无法辨别时间的密室。能够让死神陷入痛苦失去任何神志的惩罚如此之大吗......

但他更在意另一个问题，“你回来要寻找什么，老师死后你又去哪了？”

“我说，能不能先扶起我。地上也太凉了，咯的我浑身疼。”

“不能，回答我。”手中的银色魔杖指向女孩，语气冰冷且漠然，“现在的你无力抵抗，若你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我从前就很好奇身为死神的你到底是否会死亡。”

伊比利斯咧嘴轻笑，却因带动伤口，表情变得有些僵硬扭曲。“以前的话是肯定死不了，现在，大概率会跟人类一样死去就是了。”

没有得到萨拉查的任何回应，只是对着自己的银色杖间孕育光芒。在威胁与催促下，伊比利斯才终于妥协。

“我为了让梅林看清人类的真面目，将赋予我力量的三个炼金制品给了三个蠢货。正是这种超越当前所有力量的神器，那场战争变得愈发剧烈残酷。”

伊比利斯闭上混沌的双眼，无力而自嘲，“因为我亲手杀死了薇薇安那个女人，再次受到神罚被困禁在地狱......明明一场战争所牺牲的人更多，却仅会因为我砍下她的脑袋而受罚，可笑。明明是一场单方面的审判，还要我自行认罪......”

“不过是习以为常的惩罚而已，但真的过了好久，久到等我再次回到人间一切都变得陌生。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不敢知道你到底在哪，或许我从心底里抗拒着过去的一切。但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忘记，我开始思索究竟是哪里做错了，又能做什么挽回......”

“无论你如何去做都无法挽回。”萨拉查的声音大了些，“有些事根本无法弥补。”

“我又没说可以还清这一切。起码让我知道一件事，命运的力量只有在遭受悲剧后才被承认。我也永远不会再自以为是的操纵改变，命运的分量任何人都承受不起。”

一道身影出现在脑海，那头红发可与生命火焰堪比，伊比利斯呵呵笑起来，“挽回不了又如何，忘记不了又怎样。我的时间无穷无尽，只要去做，总会有结果吧。”

抬手抚在起伏逐渐剧烈的胸口，“祂将我作为死神的心脏封锁在地狱，以为这样就可以除掉我。不是说我不了解你们吗，不是说我高高在上吗。我倒要给祂，给梅林看看，就算所有力量逐步消减至失去，我也依旧可以将错误终止。”

“被操纵的命运不该如此，死亡圣器我会在一切结束时拿回来，那抹溜走的灵魂我势必不会放过。祂不配做我心中的神明，早晚，恶鬼会爬出地狱亲手将虚伪的神明拽下神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