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 / 2)

  福丰蹙眉,没想到容璟能想到这上头,犹犹豫豫道:“这…小人倒是没头绪,但四殿下是先变的爱哭,后与他结识,二者似乎没…”

  “先去仔仔细细的查。”

  容璟正让人查着庄泾肋,容千珑却担心庄泾肋被为难,若非自己急着认识他,他也不会沾上这些事,因此生出一种先知改变尘世的愧疚感。

  他趁着容璟在忙,又出宫去找庄泾肋,庄泾肋确认他是李尚书的儿子后待他客气不少,但眼神中还是时常流露出怜惜,在他眼中容千珑还是个不太被李言思待见的义子。

  但无论出于怕丢人的缘故还是有损自己的名声,李言思确实在他酒醉失态后维护了容千珑。

  正提醒了庄泾肋,无论受不受待见,人家名义上都是李尚书儿子,不能过于放四。

  他本就不太认同自己对男色的嗜好,兴许只是一时新鲜,都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容千珑美貌出众,欣赏也情有可原。

  容千珑见他客气也松了口气,或许只是自己因身份而有怨气,因此把人家给想坏了。这么一想容千珑又觉得是自己的错。

  庄泾肋要随父亲去边疆,因此近来为他饯行的聚会不少,他顺道带上容千珑。

  这回的宴同上回的宴有重叠,趁人不注意窃窃私语上次发生的事,看容千珑的眼色或多或少添了点狎昵。

  公子哥们喝酒起初都崇尚一个雅字,等到酒过三巡才是觥筹交错丑态百出。签子一桶桶一盒盒应有尽有,提议行令的,提议作诗的,听的容千珑两眼一黑。

  最后裴博易手持一桶词牌介绍道:“裴某定个题,东起轮下,抽到什么签,依照着作什么词。”

  容千珑直想跑,庄泾肋显然对这种玩法很熟,察觉到他的不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过是酒席乐子,并不苛刻韵律,差一不二便可。”

  容千珑被看穿忧虑有些窘,掩饰的喝了口酒。

  裴博易说:“我等投得好胎,不懂人间疾苦与人生抱憾,今日便以'恨'…为难为难诸位,坐等一颗悲悯心。”

  “这算什么?”庄泾肋反驳着,漫不经心撕掉一片身后花瓶中的叶子咬在唇边,讥讽道:“裴兄此意有居高俯下傲慢之嫌。”

  有人附和:“我等富家子弟,以苦写诗作乐,这不像话呀。”

  裴博易臊的脸红脖子粗,辩解道:“在座诸位难道就一帆风顺事事顺遂,没有科考之愁,无错过佳人之恨?如何是我傲慢,傲慢的另有其人!”

  有人圆场,玩笑道:“今日相聚是为庄二爷饯行,何必咄咄逼人,莫不是红颜决裂,见'恨'字难舒,跳脚了吧?”

  “罢了罢了,由我先来!”

  “张兄爽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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