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梁栖燕16(2 / 2)

   梁喑把伞往他头顶一罩,与他略显呆愣的双眸对视,“怎么?不喜欢这个称呼?要不要我跟司机说你是我新娶的太太?”

   “不、不是。”

   有一瞬间他以为梁喑会用“内子、内人”这样的称呼来介绍他,二人肩膀相碰,沈栖耳里还残留对方低沉至极的嗓音,耳朵根后知后觉地蔓延出一点红痕。

   平洲多雨,风刮起来也没完。

   沈栖规规矩矩坐在后座,屁股不动声色地往车门挪了挪,努力和梁喑隔开尽可能大的社交距离。

   方才在酒吧里不觉得,这会车里密闭的空间下他身上那股沉稳的木质香丝丝缕缕传入鼻尖,简直让人无处可逃。

   沈栖掌心交叠,汗津津的。

   车内很安静,雨珠细密点在车顶又顺着玻璃滑下去,形成一股股清润水流。

   沈栖侧头看向窗外,尽力忽视着身旁无所不在的存在感。

   他完全没有想到结婚对象是这个人。

   沈栖见过他,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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