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栖栖57(1 / 2)

   “又发烧了?”梁喑走近一步把手放他额头上,摸到冰凉的体温和湿漉漉的汗,顿时又是一声教训:“这次又不知道自己不舒服?”

   沈栖被他审得胃几乎痉挛,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胃……”沈栖忍着痛楚,声音也断断续续,“我马上回去穿鞋。”

   人忽然一轻。

   梁喑身上带着外头带回来的寒雨冷气,单手将他抱在怀里,走到柜子边翻找片刻拿出一瓶药丢在他怀里。

   “难受多久了?”梁喑把人放在厨房流理台上,顺手把自己那件纯手工剪裁的西装丢在下面垫着。

   沈栖看他脸色不大好看,小声回答:“两个小时,我吃了药就会好的。”

   “两个小时?你还不添麻烦?”梁喑心说,你嫁过来半个月,给我添了别人一辈子都不敢添的麻烦。

   沈栖心虚地不敢吭声。

   他身体是弱,但其实没那么娇气。

   以往在家时他病了都是自己吃药自己好,自己去医院挂水再自己坐公交回家,有时病人太多护士忙不过来他自己一只手也能把针头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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