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栖栖62(1 / 2)

   他早上有课,匆匆吃了两口就赶往学校。

   专业课上到一半时,沈栖发现发觉身上的痒意再次像野草一样在骨血里疯长。

   这次比上次更加汹涌燥烈,他心不在焉地听着教授讲课,不得不停下笔用手抓了抓不适的手臂,猜测自己是不是对辣椒过敏。

   “沈栖,你怎么了?”讲台上的教授看他不太对劲,停下来问了句:“身体不舒服?及早去医务室。”

   沈栖停了手,“我没事,谢谢老师。”

   好不容易熬到一节课结束,他迅速跑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疯狂冲刷裸露在外的皮肤。

   冰凉的水温不仅没有减缓不适,反而像浇进烈焰滔天的火坑,激起巨大的气浪灼烧皮肤。

   “同学,你没事吧?”

   沈栖被人拍了一下,触电似的躲了一下,摇头表示没事快步出了卫生间。

   刚才的触碰像是个弹簧,被压下的那一秒痒意骤停,但随即带起强烈的排斥欲与更强烈的不适,他用力搓了几下,很快半个手臂都红了。

   天气燥热,沈栖身上也蔓延着潮热。

   那种蚀骨的感觉比疼痛更难忍,几天前还是简单的手腕与手指痒,现在已经蔓延到连胳膊到肩膀都很不舒服。

   沈栖下午有课,趁午休时间去了趟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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