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1 / 2)

  云胡翻了个身,腾出一只手轻拍着谢见君的脊背,好让他能躺卧得更舒服些,“是下午子彧送来的,满崽不收,子彧放在桌上就跑了。”

  “这小崽子的性子倒真是倔强,说不理子彧,竟是直接连人都不见了。”,谢见君轻笑一声,“改日我同宴礼说说,这几日先不叫子彧过来了,过些时日再看看,左右满崽也是个有主见的孩子,谁也强迫不了他。”。

  只是还不等谢见君将这话说出口,一日学斋下课间隙,门童给季宴礼送来一封书信。

  不知那信上写的什么,季宴礼看完后面色铁青,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他手里紧攥着这封书信,猛地一拍案桌,起身便扬长而去。

  此后几日,谢见君都没见他来学斋上课。

第76章

  季宴礼没来学斋上课的几日,原先天天往豆腐坊跑的季子彧,忽而也不见了人影儿。

  听云胡说,起初那几天,跟着他在豆腐坊帮忙的满崽总假作不经意,朝着门口频频张望,兴许就是再等季子彧。

  为这事儿,谢见君转日下学后,特地跑了趟季府,开门的是常送满崽回来的福伯。

  他拱了拱手,“福伯,久不见宴礼来学府,晚生想来问问是否家中出了什么要紧事儿,可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季宴礼离开学府那日,脸色极差,他这人一向是吊儿郎当,喜怒不形于色,除去在府衙那次,从未见他这般失态过。

  福伯笑眯眯回礼,“劳谢公子挂念,大公子近日来琐事缠身,恐是一时半会儿都去不得上课了。”。

  “那子彧呢?也不见子彧来找满崽玩了。”,谢见君追问,季宴礼有事尚且理解,可为何季子彧也不露面了?

  福伯捋了把胡须,语气更显柔和,“小公子犯了错,一直被罚在家中誊抄《道德经》呢,自是也出不了门。”。

  这前前后后问下来,堪堪也就知道这一大一小都忙着,谢见君念及那是人家自个儿的家事,也不好出言多问,当下就谢别了福伯。

  豆腐坊里,

  满崽也不知脑袋里哪根弦突然搭错了地方,帮着云胡将铺子收拾齐整后,便不由分说地将他拽进了西屋里,还郑重其事地闭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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