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210(1 / 2)

  屋里的香味越来越浓郁,浓郁到商怀谏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舌头撬开燕译景的嘴唇,想侵占每一寸土地,想让他的全部沾染自己的气息。

  燕译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很快败下阵来,脸变得通红,不知是气得还是呼吸困难。

  良久,久到燕译景快要窒息,那人才松开自己的手,第一时间,燕译景狠狠推开商怀谏,胸腔起伏不定。

  商怀谏还在回味他的余温,舔舐嘴角,眼里染上浓烈的情欲,灼地燕译景浑身发烫。

  再待下去迟早会出事,燕译景不想在这种时候和他发生关系,气到一句话说不出来,抬脚就要离开。

  商怀谏从后面抱住他,有些委屈,“陛下,您又不要臣了吗?”

  “不是。”燕译景听不得他委屈的声音,折磨人。商怀谏死死抱住自己,不肯松开半分,他很是无奈,商怀谏身体的温度比方才高了许多。

  并不是发烧。

  香炉里散发的香气成了催情剂,对于一个三十年来,没有开过荤的人,更是致命。

  他体内仿若有洪水猛兽在冲撞,那那都不舒服,是无法发泄的难受,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

  唯有触碰到燕译景,他才能得到片刻的宁静。可惜,这份宁静保持不了很长时间,心是个无底洞,永远都想吞噬更多。

  “陛下,臣好难受。”商怀谏浑身发烫,不仅是他,燕译景也是。

  燕译景伸手打翻香炉,直到现在,他才发觉,香炉里点的是迷情香。

  欲望不断被放大,燕译景深呼吸,戴上斗笠,一字一句道:“香炉里燃的是迷情香。”

  商怀谏愣住,知道自己身体的异样从何而来,他慌忙放开燕译景,语无伦次解释,“陛下,不是臣下的药。”

  他害怕燕译景不相信自己,委屈地快哭出来。燕译景叹气,看他双眼赤红,委屈地要流泪时,莫名起了邪恶的心思。

  他摘下斗笠,眼含怒气。语气冷下来。“你的意思,莫非是朕下的?”

  “不是,臣不是这个意思。”商怀谏急得手忙脚乱,伸手要打自己一巴掌,被燕译景抓住,很是无奈,“朕没说是你的错。商怀谏,你其实不必这么……低三下四的。”

  他心怀愧疚,是他一步步将商怀谏逼成这个样子。曾经那个骄傲自信,不可一世的商怀谏,最终磨去所有的棱角,变得敏感,自卑,身上的光亮逐渐暗淡。

  “因为臣怕陛下不要臣了,”商怀谏头埋在他肩上,眼泪打湿他的衣裳,庆幸又心有余悸,“陛下,日后莫要这样吓臣了,臣受不住。”

  “朕尽量。”燕译景心情愉悦,他拍拍商怀谏的后背,从柜子里拿出另一个斗笠,给他戴上,“陪朕去外头走走吧。”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