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225(1 / 2)

  木鹰点头,他早已去调查了,那位巡察使临死前说的一字不差,“他应当是随他娘亲姓,姓陈。”

  “陈。”燕译景笑笑,“将他的死讯告诉燕译书,朕很想知道,他会提拔谁。”

  木鹰点头称是,要离开时,燕译景叫住他,咳嗽一声,有些尴尬,那句话不好意思说出口。

  木鹰跟在他身边有些年头,能看出他眼里的想法,顿了顿,如实说:“陛下不必挂怀太师大人,他只是被燕译书幽禁起来,但没有受伤。”

  “幽禁。”燕译景抿唇,木鹰愣住,他以为燕译景知道这事,看他的反应,木鹰懊恼自己说出口,想给自己一巴掌。

  好在燕译景没有深究,让他离开,木鹰松了一口气,心想下次说话得斟酌斟酌。

  转身离开时,他回头看了眼燕译景,燕译景垂眸,不知在想什么。烛光在他眼中跳跃,琥珀色眼眸没有任何情绪,叫人捉摸不透。

  等人离开后,燕译景从一旁拿出一张画像,画像里描摹着商怀谏的身影,是他第一次见商怀谏。夺得状元的少年郎,意气风发,连阳光都偏爱他,他穿着红色衣袍,在光下熠熠生辉。

  画卷有些久了,泛着时光留下的晕黄,燕译景留下这张画卷许多年,和商怀谏吵架之后,便会拿出来瞧瞧。

  现在,成了他思念商怀谏的工具。燕译景看着里面的人,思绪飘到远方。这么多年,他同商怀谏说过许多狠话,却从未有过一刻,将这画像扔了。

  唯一遗憾,是他没有和商怀谏一同入画过。在他睹物思人时,百里策突然出现,只不过他看的认真,没有察觉。

  百里策也不急,自个拉开椅子坐在一旁,想看燕译景何时会发现自己。他来的匆忙,身上还没有收拾,回京路上听闻陈清岩去了塞外,他是有些失望的,还以为能见到他。

  良久,燕译景来回过神来,终于发现一直盯着自己的百里策,将画像卷起来,认真放在一旁,问:“那里的事解决了?”

  “差不多。我让砚儿留在那里善后,听说京城多了具染上天花的尸体,着急赶回来了。”百里策整理自己的衣裳,他的身体逐渐回温,感到有些燥热。

  燕译景笑笑,这都是多少天前的事,“尸体没激起什么风浪,但是有人同朕说,燕译书安排了几个染上天花的人,在四处晃悠。”

  百里策眉头紧皱,他知道燕译书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没想到他会恶毒到这种地步。说不折手段都是在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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