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1 / 2)

  抱着他下去,商怀谏仔仔细细擦拭燕译景的身体,每一处都不放过。燕译景实在累得慌,他不明白商怀谏怎么会有这般体力,他实在受不住。

  靠在商怀谏身上,燕译景说话提不起力气,脑子是清醒的,人是恹恹的。

  “商怀谏,你近来是愈发放肆了。”燕译景阖眼,任由商怀谏对自己上下其手,他没有反抗的力气。

  商怀谏嗯一句,很是骄傲,“都是陛下惯的。”

  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燕译景脖子上,白皙的脖颈多了几个大大小小的吻痕,非常惹眼。

  好在明日不用上早朝,否则燕译景都能知道他们要说什么。

  有伤风化、有违伦理……

  燕译景听得耳朵起茧子,他们还没说腻,他也是佩服。

  意识昏沉,燕译景靠在商怀谏身子上,沉沉睡了过去,日上三竿才堪堪醒来,浑身提不起力气。

  商怀谏穿好衣裳,坐在案桌前看书。窗子是开着的,一根满是桃花的树枝伸进来,抖落几片花瓣。

  春光乍好,阳光洒在他半边脸上,他看得认真,花瓣落在书上,他轻轻撇去,没有影响自己。

  暖黄的阳光让商怀谏凌厉的脸变得柔和许多,他着一袭黄色衣袍,腰间是黑色鎏金腰封,挂着燕译景送的玉佩。

  长袍落在膝盖上,与衣摆混为一体。春风温柔,商怀谏的衣袍随风而动,遗世独立,宛若天上的谪仙人。

  燕译景不忍破坏这美好的氛围,他躺在床榻上,一手撑着额头,笑着欣赏现在的商怀谏,心情愉悦许多。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炙热,商怀谏难以假装忽视,他放下手中的书,与燕译景撞上,嘴边扬起一抹很小的弧度。

  “陛下,您醒了。”商怀谏整理衣裳,赤脚走过去,燕译景的目光落在他脚上,问:“你怎么不穿鞋?”

  商怀谏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莫说鞋,袜子也没穿。地有些凉,但能适应。

  “不想穿。”商怀谏很是随意,他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随着走动,衣袖太大,滑至他的手肘处。

  半边肩膀露出来,青丝散落,随意披在身前。

  燕译景吞咽口水,他别过眼,荒唐一夜,燕译景实在没有精力和商怀谏继续。

  商怀谏修长的手指缓缓抚上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狭长的眼眸带了几分委屈意味,“陛下怎得不看臣,是嫌弃臣了吗?”

  “不是。”燕译景的脸爬上一抹绯红,他心里犯嘀咕,商怀谏在梁国是去青楼学习了不成,尽知道引诱他。

  燕译景披上一件衣裳,赤身裸体和商怀谏很别扭,明明折腾一夜,商怀谏却不知足,像是吃不饱一样。

  手指缓缓向下,商怀谏摩挲着脖子上的吻痕,这是他留下的印记,他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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