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决定离开(1 / 1)

  袁清和皇甫明澈送完了礼之后,作为哥哥姐姐的皇甫透,皇甫清,皇甫晨以及王一诺都将自己的见面礼送了上来,一家人坐了一桌其乐融融的吃了晚饭。吃过晚饭之后他们就先离开了,因为之前都是在A城生活过的,每个人都在A城有自己的房产,就没有留宿在皇甫启的家里,谢晓澄这一颗忐忑的心因为得到了皇甫启家人的认可彻底放在了肚子里,大厅里用作求婚的花阿姨想要收拾的,但是谢晓澄舍不得,赶紧拍了好多照片将这段美好的回忆留存在了手机里。

  第18章 决定离开

  晚上谢晓澄和皇甫启一起躺在床上,谢晓澄举起自己的手看着套在自己手指上大的惊人的钻戒,有些犹豫的问道:“这戒指是多少克拉的啊?得多少钱啊?”谢晓澄虽然很开心皇甫启向他求婚,但是这枚戒指看着那么的大,那么的闪,想起来上次皇甫启带他去时奥那里挑的那些不如这个大不如这个闪的戒指的价格,这枚戒指的价格谢晓澄觉得会是自己想也不敢想的数字。

  皇甫启没有直接回答谢晓澄,他知道如果将真实的价格告诉谢晓澄的话,谢晓澄备不住会叫他退了,哪怕不退估计也不敢再戴了,他稍稍想了一下,决定转移谢晓澄的注意力,他将头转向躺在他身侧的谢晓澄,语气有些轻佻的问道:“在跟谁说话呢?”

  谢晓澄有些疑惑的看向皇甫启,这屋里就他们俩,他能和谁说话呢,当然是皇甫启了,皇甫启对上谢晓澄无辜的眼神,笑着问道:“那天晚上怎么喊我的?忘了?用不用我再帮你回忆回忆?”话音刚落就起身压在了谢晓澄的身上,手肘撑在谢晓澄身体的俩侧,生怕自己的身体会压到谢晓澄的肚子。

  谢晓澄想到了那天被皇甫启在床上逼着喊了一宿老公的事情,整张脸瞬间爆红,对于自己手上的鸽子蛋钻戒的价格的好奇瞬间不翼而飞了,他有些羞愤的喊了一句老公,声音很轻,但是皇甫启却听的一清二楚,皇甫启满意的笑了笑,然后躺回去了,他伸手将床头的台灯关上之后对谢晓澄温柔的说道:“今天累了吧,赶紧睡吧晓澄,做个好梦,晚安。”谢晓澄昨晚因为皇甫启的家人要来紧张的没睡好,今天一天也是情绪起伏根本没有好好休息,皇甫启担心他的身体,想要他早点休息。

  谢晓澄在黑暗中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将自己的身子侧过来面对皇甫启的这边,皇甫启顺势将他揽入自己的怀中,谢晓澄在温暖而熟悉的怀抱中马上睡了过去,他今天真的很累了,更何况他还怀着孕呢。只是皇甫启却没有睡着,他在黑暗中盯着谢晓澄毛绒绒的头顶良久,听着谢晓澄平稳的呼吸声有了很多的感慨,他今天很感谢自己的双亲点醒了自己,他竟然从来没有想过向谢晓澄求婚,以为领了结婚证和谢晓澄结婚就行了,但是却忽略了谢晓澄的感受,谢晓澄知道自己曾经向沈云求过婚,整整3次,他的心里该有多难受。皇甫启今天看见谢晓澄感动的模样才知道自己为谢晓澄做的还是太少了,他和沈云失败的爱情让他对爱情失去了该有的勇气和热情,但是谢晓澄不该承担他和沈云失败感情的后果,谢晓澄是无辜的,谢晓澄想要的不是一个负责任的另一半,而是真正的爱人,既然自己决定和谢晓澄携手走一辈子,那么以后他要用实际行动让谢晓澄更有安全感。

  沈云启那边的经纪公司在网上发了声明,说自己与皇甫启已经于3年前就分手了,祝福皇甫启与谢晓澄百年好合,这个声明是刘子琪发的,沈云启履行了那天答应皇甫启的承诺给谢晓澄发了澄清的新闻。

  只是沈云启自从那天从皇甫启家中回来之后便发起了高烧,他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嘴里时不时的发出惊叫声,他被恶梦魇住了。刘子琪请了私人医生来家里给沈云启输液吃药,可是医生只能治疗身体上的病痛,心理上的伤痛却无计可施。沈云启这三年来从来都不曾想过那个被他打掉的孩子,他以为自己不去想,就可以当做这个孩子没有存在过,但是自从那天从皇甫启的口中听到了那些话之后,他的耳边便一直传来孩童凄厉痛苦的哭声:“爸爸,你为什么要杀了我,为什么?”“爸爸,我好疼,救救我!”“爸爸,我做错了什么?”他被这些声音折磨的痛不欲生,在自己的梦魇中无法清醒过来,刘子琪私下联系了皇甫启想要求皇甫启帮忙,皇甫启听闻沈云的状况想要去看看沈云,但是又不想瞒着谢晓澄,便主动询问了谢晓澄的意见,谢晓澄知道了沈云启的情况后也同意皇甫启去看沈云启。

  皇甫启去沈云的家中看了沈云,沈云这几天来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憔悴脆弱起来了,他躺在床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睁开眼睛好像耗费了他全部的力量,他浑浑噩噩的看着到来的皇甫启,眼神空洞而茫然。皇甫启从来没看过这样的沈云,在他的记忆中沈云是自信的,是骄傲的,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如今这般虚弱无力的样子让皇甫启的心狠狠地剜了一下,毕竟是爱过那么多年的人,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沈云这样痛苦下去。皇甫启用手摸了摸沈云发烫的脸,叹了一口气道:“阿云你何苦这般折磨自己呢?”

  沈云侧过了头躲开了皇甫启摸他脸的手,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当年在电影资源和孩子之间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打掉了孩子去国外拍电影,如今在皇甫启面前这般期期艾艾的模样,别说皇甫启瞧不上他,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他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了几个字:“你走吧。”他以往空灵好听的声音如今干涩嘶哑,听得皇甫启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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