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5(2 / 2)

次日,天刚亮,雾还未散尽,上官昤收拾好东西,等着公孙华的酿酒方。

“咚咚咚咚”昤:“进”。公孙华走了进来:“阿昤,抱歉,我昨日写到深夜,不小心睡着了,那蜡烛倒了,把那酿酒方是烧了一个角,我这手也有了些许烫伤,你再多等一会吧!我明日送来”。

“你是可真是太不小心了,这酿酒方与我真是无缘,公子华应当好生养伤,不敢劳驾”。

公孙华拆下纱布,左手肘处一片烫红,落入上官昤眼中,她心中多少有点动容。

“你记得擦药,呃…你明日写好我再走吧!”

“好,”公孙华心中松了口气,心中默想,今日没走成,以后便别想走了。

两日过去了,公孙华没有任何反应。清晨,“走了,不要磨磨蹭蹭的,你再磨蹭,就自己留在这!”

“小姐…”

后面传来一阵声音,“阿昤可随我去取酿酒方”。

“不用了,大可不必。”上官昤一个眼神都不想给。

“写好了,你若不要,岂不是言而不守?”

“你说一日写好,写了两日又当如何,这算什么呢?”

“是我的问题,没有告诉你,我既已写好,阿昤还是取了吧!莫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上官昤很是无语,事多,烦死了。

“拘水,你在此处等着,我去取。”拘水点头。

公孙华带上官昤穿过羊肠小道,来到了后院一颗柳树下停下,“谎话连篇,满口胡诌,你不是说带我去取酿酒方吗,难道你的酿酒方在后院的一棵树上吗?”上官昤内心波涛汹涌,火气压都压不住,她从小都是养尊处优的,还没有被人这样懈怠戏弄过。

“阿昤,你看柳树下。”

柳树下的土不深处,有一些“圈圈”,具体是什么上官昤看不清。

“阿昤走进了看”。

“是酒罐”。上官昤很惊讶,竟然是酒罐,他公孙华又是弄的哪一出?想表达些什么?”

“我这样做的意思是不想让你走,我用这份诚意挽留你。”

“你…”上官昤心中有些许小雀跃,火气也随之点点消散。

“不知这份歉礼可够,阿昤若是留下,沧岭可为阿昤酿一辈子的酒,我这三日新酿了两坛酒,加上前几年酿的,大约有十坛左右,应该还可喝上两三年,这期间我会不停的酿酒为阿昤续上,况且阿昤出了府,一时也找不到安置的地方,多麻烦啊!所以留下来吧!”如此诚意满满,上官昤说不感动是假的,毕竟他是她来我景德府第一个认识的人。

“那我便留下,但事情并没有翻篇,你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记住要如实,你若如实说了,那便翻篇。”

“请问。”

“你知晓我的喜好,深谙我的脾性,谁告诉你的。”

“阿昤多虑了,只是恰巧。”

“恰巧,好。我祖母素爱面食,家中以长者为尊,所以迎遵祖母的喜好,经常吃面食,而我却不喜面食,我自来景德州府以来,未吃过任何面食,糕点是用米磨成粉做的,我来这吃的早膳——馄饨亦是,开始以为是你不与我一样不喜面食,后来我一次意外得知是我来了之后,府中才不出现面食的,我不喜面食全天下只有我爹爹知晓,你又是如何知晓的?”上官昤一本正经的问,是希望公孙华如实回答的。

“阿昤想多了,的确巧合,我是因对麦粉忽然的过敏。”

阿昤心中不乏有些许失望,自己怎么会期待他的如实回答呢?他都已有意隐瞒,又怎会如实回答呢?转身便走了,没有半刻的停留。回到房内,拘水已将东西收回,“小姐,怎么了?不是不走了吗,怎么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没事,一会便好了。”拘水见小姐不想说,便没有多问,递给了上官昤一本话本,她虽看着,心中却不由的思绪翻滚:公孙华,你若不坦诚,我跟你就无话可说。

公孙华在书房里沉思:阿昤,对不起,时机未到,我只能隐瞒你,待时机成熟,我自会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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