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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是个嘛情况?原著也没有啊!]
“给你。”
空气中涌动着微妙波动,紧接着,一把宝剑凭空浮现,悠然飘向江明野。
剑身修长,月光映照下,银光流转。
陆秋看着江明野的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终于松开手,重新躺回到床上,闭上眼睛。
江明野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摸了摸被陆秋遮过的脸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情绪。
[完了完了,我不干净了!]
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过那把剑,剑柄入手,冰凉沉重,心情激动。
[噫!好!我中了!]
[真是好剑啊!男模我来啦!]
[身价五千亿的前夫哥,中元节我会记得想你的。]
江明野心情激动到极点,紧握银剑,打算借陆秋的手给自己来个了断。
然而,试图拔剑出鞘时,却发现剑身牢固定在鞘中,任凭如何用力,都无法拔出。
江明野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瞪大眼睛,双手紧握剑柄,用尽全身力气,仍纹丝不动。
一股强烈挫败感涌上心头,原本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瞬间被迫冷却。
[难不成支持指纹解锁?]
江明野心中疑惑越发强烈,走到床边,蹲下身子,拉过陆秋的手。
将剑柄塞到陆秋手中,然后另一只手紧握住陆秋的手,用力地向外拔。
依旧,拔不出。
江明野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握紧剑柄,大步流星朝门外走去。
[我就不信了!]
床上沉睡的陆秋,在江明野离去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后,缓缓睁眼。
江明野走出房门,环视四周,目光定格在一块坚硬石块上。
蹲下,双手捧起沉甸甸石块,分量十足,脸色决绝。
[治不了你主子,还治不了你小子!]
江明野紧握石块,深吸一口气,猛地用力砸向剑身。
一声沉闷响声,石块与剑身相撞。
剑毫发无损,连一丝划痕都没留下。反而是石块,碎成几块,散落在地。
[这碎的不是石头,是我的心。]
[硬碰硬都不通,要不……整点软装玄学?]
江明野目光又落在地上,两根随风摇曳的野草。
一把薅过,捧在掌心,对着宝剑低声祈祷,语气虔诚,态度端正。
“剑啊,剑啊,我知你非凡品,我江明野今日诚心祈祷,愿你能感受到我的诚意,赐予我使用你的力量。”
一边说,一边将野草轻轻放在剑柄上,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默祈祷。
几息过后,毫无反应。
[你咋还和你爹一个样,软硬不吃、油盐不进、顽固不化。]
此时无声胜有声,唯有心碎在风中。
“江公子,你……没事吧?”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女音,江明野转身,寻声望去。
只见许乔儿站在不远处,神色焦急关心。
“没事。”
[人没事,就是心碎了。]
“江公子,怎么还不休息?”许乔儿走近,目光落在剑上。
细下之看,内心震惊。
这不是陆道长佩剑么……
难怪江公子大晚上不睡觉,整出挺大动静扰人清梦,原来是陆道长回来了,定是江公子过于心情激动。
陆道长乃剑修魁首,竟能容忍江公子肆意糟蹋自己的佩剑。
果然《与仙长甜欲缠爱二三事》诚不欺我!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江明野生无可恋。
“那你接着忙,我不打扰了。”许乔儿说完,抬腿欲走。
“等会,我问你个事。”江明野想到什么,急忙将人叫住。
“江公子请说。”
“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把它拔出来?”江明野拾起剑。
许乔儿闻言,目光再次落在江明野手中剑上,随即想起什么,脸色微红。
“江公子,此剑乃是陆道长佩剑,寻常方法肯定是行不通的,不过……”许乔儿话语微顿。
“什么方法!”江明野急忙追问。
[一口气说完啊,急死我了!]
许乔儿脸上闪过一丝扭捏神色,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开口了。
“江公子,若你与陆道长双修,二人的修为气息相融,此剑可不拔自出。”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显然是在提及这种私密之事时感到不好意思。
江明野也是一愣,他没有想到许乔儿会提出这种方法。
[你可是女主啊!说这种话礼貌么?]
[这世界都癫了。]
“我先走了。”许乔儿一脸红晕,语气满足。
“慢走不送。”江明野原地尬住,生无所恋。
回到房中,江明野将剑放在桌上,目光久久地凝视。
脑海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执……
一个小人穿着暗淡斗篷,低头,声音低沉诱·惑:
“江明野,放弃吧!能睡一觉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另一个小人穿着明亮圣衣,眼中闪烁着坚定光芒,大声地喊着:
“江明野,坚持住!不能放弃做人的底线!”
[烦死了!]
[就想挨一剑,怎么就这么难呢!]
江明野烦躁的揉了几把头发,顶着个鸡窝头,站起身,狠下心。
破罐子破摔般气势汹汹的靠近陆秋。
[就当我咬了狗……不对!我被狗咬了一口!]
站在陆秋面前,江明野目光放肆游移,毫不掩饰上下仔细打量。
[人模狗样、八块腹肌、身材一流、目测18cm以上,咋瞅着我还赚了。]
江明野突然低下头,微微前倾,靠近陆秋。
陆秋呼吸平稳沉重,如深秋落叶,缓缓飘落。
江明野呼吸激动急促,如夏日骤雨,热烈野蛮。
两人呼吸声在空气中交错消融,桌上银剑微颤。
[算了,对渣男,咱真下不去口。]
想想原著中陆秋对女主玩·弄身体,玩·弄感情的play戏份,江明野瞬间没性·致。
[自尊自爱,远离渣男!]
江明野一个翻身,躺平床上,将人推进靠墙,自己则占床铺大部分空间。
[还是这床对味。]
[床儿,床儿~咱俩的过命交情,是睡出来了。]
江明野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陆秋刚毅的面容上,心中涌上莫名感慨。
果然,早F晚E,到点了。
[这些天,我看着许乔儿性格单纯,做事勤勉,为人正直。]
[等以后我走了你不许欺负她!不然我就不给你烧大别墅了。]
[你说说你,为爱坠魔,还要用天下为女主陪葬,黄金矿工都挖不出来你这么纯的神金。]
[修道问仙,要以天下为己任,匡扶正义!天天就知道小情小爱,恋爱脑,退!退!退!]
[吾日三省……]
江明野收回视线,渐渐睡去。
朦胧月光下,陆秋缓缓睁开眼,眸光迷离,带着一丝不解好奇。
寂静夜色中,只有江明野重复的喃喃心语:
[吾日三省吾身,五千亿!五千亿!五千亿!]
江明野美梦中,正一拳击向陆渣男面门,拳风凌厉,势不可挡。
就在陆秋跪地求饶时,被一股巨大力量突袭,狠狠地被踹下床。
屁股重摔在地,江明野惨叫一声,惊醒。
“你有……”
清楚是陆秋后,狠话立刻咽了回去,憋出内伤。
暗中揉了揉摔疼的屁股,一脸委屈,目光灼灼,控诉无情。
“你有什么吩咐,仙长?”
[他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你为何在这?”陆秋宿醉醒来,头疼欲裂。
试图回忆,脑海中只有零星片段,仅记得自己赴好友邀约,欢聚一堂,把酒言欢,大醉一场。
雪峰之上,手持长剑,随风起舞,剑光凛冽透雪霄,天地为席君为客。
好不痛快!
“昨夜仙长宿醉,我照顾仙长整夜,实在是心力交瘁,才同床共眠冒犯您。”江明野张口就来,轻车熟路。
[大早上发癫,朕的娇臀!]
“我的剑为何在此?”陆秋瞥见桌子上的佩剑。
[你剑不剑的,关我啥事。]
“昨夜仙长醉得不省人事,恐佩剑遗失或有损,我便擅自将它收起,放在桌上。”
陆秋听后,眉头并未舒展,走到桌旁,拿起佩剑,目光被剑鞘上几处印记吸引。
明显凹陷,形状不规,边缘粗糙,显然是被重物砸击后留下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陆秋质问道,剑眉下双眸如潭,难以捉摸。
听到质问的一刹,江明野的脸瞬间凝固。
“……”
[小东西你属绿茶啊,昨晚砸那么多下啥事没有!今早搁这等我呢!]
[爹和儿子没一个好东西!]
站在陆秋面前,顶着对方冷若冰霜的目光,江明野试探开口。
“仙长,下山试炼,路途艰险,未知重重。斗胆恳请您传授些许心法,能在试炼中有所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