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测不准的卯之花同学26(1 / 2)

卯之花最近总是心神不宁。

不对,应该说从三年前,知道拔刀斋开始,心情就没有平复过。

这三年时间,卯之花都在不遗余力地,寻找拔刀斋的踪迹。

甚至让十一番队所有成员,上至副队长,下至普通死神,全部寻找拔刀斋的信息。

但是依旧找不到,那个名为拔刀斋的少年。

卯之花觉得不是拔刀斋的问题,而是十一番队的问题。

除去队长,副队长,十一番队一共有18位席官,席官也会带队死神。

再加上现在护廷十三队开始扩张,每个番队人数都达到可观的地步。

这样还找不到拔刀斋,只能说十一番队的人太废物。

难不成,那拔刀斋还能突然消失,再突然出现不成?

自从友哈巴赫战役结束,护廷十三队开始扩张,招的人都参差不齐,实力有高有低,但毫无疑问都是废物罢了。

前段时间开办的真央灵术院,竟然想让自己堂堂剑八,卯之花八千流当斩术课老师,简直是疯了,让自己把那群学生全杀了还差不多。

“卯之花,卯之花!”

山本总队长见到卯之花发呆,呼喊几声。

其他番队队长,也随着总队长的视线移向卯之花。

回过神的卯之花,看向山本总队长,表情在询问“叫我干嘛?”

看到这个样子的卯之花,山本总队长不由得叹息出声。

现在已经进入和平发展阶段,护廷十三队也应该从最开始杀戮,变成守护。

但显然很多队长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最让人头疼的就属卯之花。

最开始招募进队时,的确是对自己相当尊敬,但是近些年,卯之花越来越癫狂,再这样下去,可能又要少一个昔日的老友。

没错,山本所虽然最开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那这都是迫不得已之举,如今尸魂界已经和平,那也需要换一种方式。

但尸魂界安稳下来后,需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以至于都没有时间开导以卯之花为首的‘问题儿童’们。

只能不断劝诫,放松下来,不需要再紧绷心神,可以去培养点业余爱好,养养花,看看鱼。

可是他们都只是象征意义上去几次,完全没有听进去。

尤其卯之花,这些年还甚至寻找名为拔刀斋的少年。

当然,山本总队长也在暗中寻找。

要知道现在尸魂界可是发展时期,如果那个少年真有传闻中那么厉害,就需要吸纳进护廷十三队里。

千万不能让卯之花见到,要不然那拔刀斋少年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难说。

“卯之花,你最近不能离开瀞灵廷。”

还好卯之花态度还是很不错的,低下头一副听从命令的模样。

“那么这次要说的就是这些。”总队长说完,见番队队长们也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挥挥手示意散会。

众队长相继离开,突然卯之花被叫住。

“等一下,卯之花。”

卯之花回头望去,赫然是坐在主位的山本元柳斎重国。

面无表情的卯之花,盯着总队长询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四番队队长,麒麟寺天示郎,要被调到零番队,他的温泉也将被列为机密,以后就泡不到了;去他那边度度假吧,好好休息一下。”

听完后,卯之花戏谑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

“自己和麒麟寺天示郎那家伙根本不熟,在自己看来,他更像一个挑梁小丑,要不是总队长下令队长不能相互攻击,早就把那家伙杀了。

唯一的交际就是从他手上,学会回道这件事,当然凭他那个性格肯定不会教自己。”

真相是卯之花自己,利用卍解和对方战斗,‘偷’学过来的。

卯之花强行与对方战斗,用卍解治疗自己的同时,观察对方能用回道治疗的样子。

不出一天时间,卯之花就学了个七七八八。

就这样卯之花‘学会’回道,虽然只能治疗基础伤势,但那也足够了。

毕竟小伤在身上,用卍解恢复,纯属浪费,回道就方便多了。

因为这件事,卯之花和麒麟寺天示郎,双方关系闹得更僵,每次见面都会嘲讽卯之花。

经常将:“自己亲手教会了卯之花回道。”挂在嘴边。

山本见到卯之花这样,不由得叹口气。

原本升入零番队,其实有卯之花名额的。

毕竟她的卍解,实在是太强大了,就算是死亡,只要时间不长都可以救回来。

而且她的卍解,要是变成类似回复池的装置;

那对尸魂界将是,不小的贡献。

至少不会再有大规模伤亡出现。

如果卯之花去零番队,再激发出所有潜力,她将成为兵主部一兵卫之下的最强之人。

与兵主部一兵卫相辅相成,实力绝对非同小可。

但凡是个普通人,拥有这种能力的卍解,都能进入零番队,这是毫无疑问的。

但问题就出现在,她是卯之花,卯之花八千流。

目前尸魂界最疯的存在,四十六室绝对不允许,这种不受控制的疯子升入零番队。

就算她未来变成谦虚无害的猫咪,也不会让她踏入零番队半步。

四十六室对卯之花的恐惧,已经达到一种极限。

想到这些,山本元柳斎重国,就一阵头大。

山本元柳斎重国,心里憔悴,揉了揉眉心:“总之,卯之花,你好好去休息一下吧。”

说完,山本元柳斎重国就先一步离开。

他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让他忙得焦头烂额,甚至出现数根白色胡须。

卯之花站在原地似乎思考些什么,最后也走出队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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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小段路程,卯之花来到麒麟寺所开的温泉店。

店员们见来人,身穿队长羽织,还是恐怖的十一番队;压根没敢搭话,甚至不敢抬头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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