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大显神威432(1 / 1)

魔尊手提碧水剑,一个闪身冲入阵中,锋利的青色长剑变化出万把残影,极速射了出去。无数的青色长剑直接穿过了山贼的身体,只是这一招就有大批的山贼倒下,被刺了个透心凉,心飞扬。那些原本已经陷入苦战的守卫军见到魔尊大显神威,顿时更是群情激奋,士气高涨,渐渐扭转了战局,把那些山贼打的节节败退。

独狼一见,顿时就不乐意了。原本小兵就要推掉对面的水晶了,可是谁知道这个时候却突然冒出来一个肉装战士,把自己的小兵灭了不说,还推掉了自己的两座塔,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他想去撞南墙。

所以他决定亲自出手,一来是为了一雪前耻,二来也可以尽快拿下这场战争。胜利就在眼前,哪里还能容许再出现一个搅局的呢?他骑着自己的大狼,挥舞着的鬼头大刀就冲了过来,一路上不断的残杀守卫军,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报仇方式了吧。终于他来到了魔尊的面前,此刻他们的周围是一片空地,上面到处都是尸体。有守卫军的,同样也有山贼的。

他看着魔尊,一双眼睛已经变得血红,配上他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到还是有些吓人的。他看着魔尊,露出了一个嗜血的表情,恶狠狠的说道:“小子,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但是你的实力不错,是个人才。可是你为什么要为楚天云这老鬼卖命,不如你投到我独狼的麾下,我让你做二寨主,今后我们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岂不痛快?为什么非要寄人篱下,供人驱使,一直憋屈的活着?”

魔尊一直看着他,然后突然间哈哈大笑。独狼见到这一幕,还以为他是答应了自己。一时之间也是高兴无比,同样也笑了起来。可是就在这时魔尊突然出手,手中的青色长剑,一剑斩出,一道凌厉的剑气呼啸而来。也幸亏独狼及时反应过来,这才堪堪躲过,如若不然,他此时已经成了无头之鬼。

劫后余生的独狼更是快气炸了,用手中的鬼头刀指着魔尊,一脸阴狠的问道:“你这小子,我好心请你入伙,你竟敢偷袭于我,今天我与你不死不休。”

魔尊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眼神之中满是嘲弄和不屑。他冷声说道:“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本尊称兄道弟?你这群手下在本尊的眼里不过是土鸡瓦狗之辈,我劝你趁早引刀自尽,了断这一切吧。不要逼我亲自出手,否则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独狼听了之后,哪里忍受得了?当下一拍坐下的大狼,冲上来就要和魔尊拼命。他手中的鬼头大刀闪现出一抹幽光,一只巨大的狰狞恶鬼出现在虚空之中。一时之间,风起云涌,四处都是鬼哭狼嚎的声音。那种声音直透心神,让人心烦意乱,状若疯魔,根本就安定不下来,更不用说分清敌我了。所以一时之间有很多守卫军竟然自己人打起了自己人,场面一片混乱。独狼看见了这一幕哈哈大笑,这一招他是百试不爽,从来就没有失手过。只要这只恶鬼出现,无论如何强大的敌人都会变成小白鼠,而且任由他宰割。

只不过这次他的万金油注定是要失败了,因为他遇到的是魔尊。正当他还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无法自拔的时候,魔尊已经掐出一个法诀单指一点,一道精纯的佛光闪过,那只巨大的恶鬼就犹如冰雪见到阳光一般消散了,而且消失的干干净净,连半点气息都没有留下。

站在那里疯狂大笑的独狼就好像突然吃了翔一样,一张脸变得十分诡异,那种不可置信与恐惧混合在一起的表情实在是太滑稽了。

“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你怎么可能破解得了我的绝招?你究竟是什么人?”独狼大声的质问,那模样真的是极为疯狂。

魔尊收回了长剑,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叶枫”,然后身影化作一道旋风消失不见。下一秒,独狼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痛,眼睛突然瞪得老大,不可置信的往自己的心脏部位一看,那里已经有一半截锋利的长剑,但是诡异的是上面半点血都没有。自己的心脏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刺了个对穿。他回头一看,原来正是那个如神如魔的青年,手中还握着一把青色的长剑。正是这把剑穿透了他的胸膛。

但是直到此刻他还能说什么呢?纵然心中有万般不甘,也只能化为尘土了,两眼一闭倒地身亡。那些山贼见到自家老大都已经死翘了,哪里还敢再作战,直接丢下手中的武器,拔腿就跑。魔尊站在身后,手中的长剑又变成千万把,眨眼之间就追上了那些逃跑的山贼,把他们一个个都变成了蜂窝煤。

至此一来,为祸这方土地多年的山贼算是被剿灭了,但是他们的老巢中还有些落网之鱼,需要一网打尽,免得等他们成了气候又来为祸一方。魔尊亲自带队,如入无人之境,很快就剿灭了那些残余的匪寇。并且还在他们的粮仓之中找到了很多的财宝和粮食,这些都是他们多年来强抢豪夺来,魔尊全部收入嗜血魔珠之中,然后一把火烧了他们的老巢,这才又回到了天云城中。

刚一进城,就听到了一阵锣鼓喧天的声音,城中的百姓对他们是夹道欢迎,庆祝他们凯旋归来。魔尊并没有过多停留,很快就回到了城主府中,将那些粮食和钱财全部交给了楚天云。楚天云是大喜过望,赶紧安排人将这些东西分发给百姓。百姓在拿到失而复得的东西之后自然是感激不尽。所以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之内,魔尊成了天云城中人尽皆知的英雄,街头巷尾之中都能听到那些普通百姓在谈论他的英雄事迹,可谓是风头一时无二,但是魔尊对这些丝毫不感兴趣,就像做了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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