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249(1 / 2)

盛长裕狠狠吸了两口烟,额角现了青筋。

程柏升:“你急了?那天在俱乐部,你怎么也不该对宁策动手。”

“打他是轻的。”盛长裕吐出烟雾,声音森冷。

他眉宇一层煞气。

“他是宁祯的兄长,他偏袒自己妹妹,并没有大错。可你打了他,伤了宁祯的体面。

去年还牢记,要把督军夫人立起来。今年倒好,自己踩她。越过越回去了。”程柏升说。

盛长裕:“你没正经事就滚出去。”

程柏升把文件重重甩桌子上。

“你可别把自己活成了孤家寡人,盛长裕。”程柏升临出门,如此道。

盛长裕吸了口烟。

浓烟在肺里烧灼,他倏然觉得很疼。

疼,且不安。

这不是他母亲带给他的痛楚。

他作为儿子,无能为力的时候,极少会不安,只是愤怒。

因为血脉割不断。

可他和宁祯,并没有这种无法斩断的关联。

那种疼痛里的不安,搅合得他越发灼烧。

他又回到了之前的漩涡里:为什么十年前他不认识宁祯?

为什么孟昕良与她相熟的时候,他没有见过她?

盛长裕决定视察驻地,外出了。

程柏升陪同。

两人没有再聊宁祯。

宁祯依旧过她的日子。

大嫂到了福州后,来信报平安;宁祯立马发电报,叮嘱她别忘记两个人的约定。

又叫大嫂有空去港城,替她买珠宝。

大嫂懂她的意思,复电叫她放心。

黄昏时,徐芳渡又外出,借口买些布料。

老夫人对她的态度,已经极为冷淡。一旦她失去了最后一丝价值,老夫人的真面目立马展露出来。

徐芳渡从布匹行的后门出去,拐进了一弄堂。

弄堂深处的二层小楼,不开灯。沿着幽暗的楼梯上去,房间闷热。 姚安驰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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