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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啊,我就这么一个出息妹夫,他死了我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就没指望了。”

药童差点忍不住啐他一口,什么人呐,这个时候还只想着自己。

老大夫睨他一眼,“宁相公形体消瘦,面无血色,乃劳损。所谓劳过气耗,伤脏腑精气,亏心血,若不好生调养…”

晏淮忙问:“会怎么样?”

老大夫捋了捋胡须,摇头道:“恐时日无多矣。”

“什么?”晏淮看向昏迷的宁荣,断然拒绝:“不行。”

老大夫也不多言,静默旁观。只见晏淮一张俊美的脸几度换了神情,最后一脸决然。

老大夫给宁荣施针,开了副安神滋补方子,捡了药让晏淮把人带回去。

他们离开后,一旁的中年大夫过来,“白大夫,我方才瞄了一眼,那只是寻常食补方子,您怎么……”

白大夫望向青年远去的背影,笑而不语。

晏淮在路上叫了一辆骡车,把宁荣放上去,又去晏父晏老娘上工的布庄把人逮回家。

晏父看着车内昏死的女婿,仅有的一点良心微微作痛。

等他们回到家,天色已经黑透了,众人简单用了晚饭,晏淮当着众人面宣布,为了妹夫的身体,为了晏家将来的大富大贵,以后由晏父晏老娘把孩子带回正屋照顾。

晏父刚要点头,却愣住:“怎么是我跟你娘照顾?”

晏淮反问:“难道让我一个勇猛强干的好男儿去奶孩子?”

晏父噎住。

但这个举措并没有多大改善,婴儿尖利的嗓音极具穿透性,非是几块木板能隔绝。

不止一家人受摧残,左邻右舍也开始敲门,委婉抱怨。晏老娘不耐烦:“那怎么办,把孩子掐死就不哭了。”

左邻右舍惊惧,纷纷摆手离去。这么造大孽的事,单是嘴上说说都是一种罪恶。

晏老娘没好气的关上院门,骂骂咧咧,“一个个嫌这嫌那,有本事把孩子接走照顾,大了再还我们。”

“你也不怕孩子被拐了。”晏淮提醒他娘:“小荣儿指定跟你闹。”

晏老娘住了嘴,她也就过嘴瘾。然后警惕的往东厢房瞧了一眼,见没动静才放了心。

晏淮不理会晏老娘,跟晏父商量去外面买一头母羊。

羊奶比米汤扛饿,两个小崽子应该不会闹的太频繁了。

晏父点头附和,十分认同,但是:“钱呢?”

当初为了能跟着宁荣一起上京,晏家在村里仅有的三亩地给刘氏拿去种,剩下的锅碗瓢盆加一起也凑不足五两银子,上京路上早嚯嚯没了。

晏父与儿子对视,晏淮从怀里摸出一个小银元宝扔给他,整整十两。 晏父笑眯了眼,“好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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