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最后就最后之211(1 / 2)

  “沈暮洵。”

  江声的声音在一片黑暗中呼唤他。

  沈暮洵循着声音去吻他。

  开始吻到下巴,然后抚他的后颈去亲他的嘴角,像狼狈又贪食的狗舔吻含吮。

  “江声……”他仰着头,伸手摸索江声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声音哑着,近乎艰涩地呼吸着空气,脖颈的汗珠顺着锻炼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抱着我好不好,宝宝。”

  有手臂抱紧他,也有温热湿润的手摸上他的嘴唇剐蹭。

  江声的声音含糊潮湿,又带着飘忽笑音在呼吸中哼响,“会乖吗,会听我的话吗?”

  沈暮洵喉结攒动一下,瞳孔微颤耳朵绯红。俊美不驯的脸上最后的清醒已经完全被打破。

  “……会的。”他嗓子嘶哑得厉害,半眯起眼睛说,“会听话的。”

  *

  江声实在是太明白要怎么做能折磨一个人。

  沈暮洵的手紧紧握紧,手背克制到青筋暴起。

  火海与岩浆在折磨中一点一点地上涨,摧毁性地覆盖上来,耳旁只有尖锐的刺鸣和狂躁的心跳。

  江声要他不准动,沈暮洵就用力攥着手指,压抑地死死控制每一次情难自禁的追随。

  他咬紧牙关绷住侧脸,汗水滴落。时间仿佛在静止中得到过分延长。领带半松垮塌着,耷拉在鼻梁上。但他无瑕顾及,只觉得感官清晰得格外鲜明,却又得不到落到实处的满足。

  脊柱发麻的带刺荆棘在生长,被江声湿漉漉的呼吸和轻忽的喘息包围,干草一般点燃心脏的旷野。

  忍着。

  是江声想要的,所以忍着;没有得到江声的允许,所以忍着。哪怕他火烧火燎,像石头一样发疼,但忍耐也是理所应当的。

  痛苦煎熬,但是又幸福到要死掉。

  如果这就是堕落的感觉,那谁还分得清地狱和天堂的区别。

  他薄唇紧抿绷紧侧脸,发丝黏在脸颊,小臂线条绷得很结实,不知道是汗还是水的液体顺着下颌滴落。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混沌思绪被搅得一团乱麻,荒芜的危楼崩塌地乱七八糟。

  摄影机如果对准江声是什么样子。

  会看到他那种恶意折磨带着兴致的观察,但又因为实在舒服爽到张开嘴舌尖颤抖的样子吗。

  沈暮洵的睫毛抬起,高挺的鼻梁上挂着酒红色的领带,视线模糊只能看到一点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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