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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叫信香。

乾元的信香恶臭扑鼻，就跟这几个人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蔓延在胡同中。

甚至在街道上都会四散。

同样是乾元君，程锦既理解又不理解这种冲动，发热期是生理反应她也无法控制，但除此之外压根就没有她会失控的时候。

所以她还是不理解。

但在面对多方信香来袭的时候，她也不是不会抵抗的傻子。

信香倾泻而出，起初程锦没觉得异样，倒是在看到这几个人的反应时，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她的信息素或者说信香，是青草味道的，没道理换了个世界后，还是完全一样的吧？

问题还真就一模一样，甚至攻击力都强了很多。

她不断释放，这些人的面无表情就更痛苦，甚至有几个在她身后想真的去找冉知昔的男乾元都脸色涨红无法动弹。

这些人的反应大到夸张，程锦有些难以控制，只能又把信香收了回来。

被影响的时候这些人动弹不能，可一旦放松下来就又开始往程锦的身后跑，还真就照着刚刚那人说的，想要把冉知昔‘抓’回来。

乱七八糟的事情最好还是别把人给搅进来，程锦快步走过去。

却发现冉知昔把襄襄护在了身后，面色发冷的盯着这一切。

那种感觉就好像，程锦也和其他人一样。

都像是小丑。

“冉小姐，您好…”

程锦武力值不高，只是信息素的攻击力过人了，所以她想把刚刚往冉知昔身边去的乾元抓住有点费劲，脸色定然是涨红的，她东翻西找的这件圆领袍也被人扯的有点乱。

冉知昔眉目寒霜，疑惑看她。

程锦心里猛然升起不太好的预感，难不成…刚刚的话，冉知昔都听到了？

对待女主受，程锦暂时没有特殊的想法，但做背锅侠，她还是不情愿的。

她向前走了几步，试图解释一句，冉知昔却垂下了头，脸颊突然有些绯红。

拉着襄襄的手也在微微颤抖，程锦瞬间有些局促，不知道该不该靠近她好。

因为她的信香还在空中蔓延，甚至比刚刚对付那些人的时候还要浓郁几分。

她保持一段距离，温和有礼的问询：“冉小姐，您…还好吗？”

“现在的情况有点危机，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可以吗？”程锦继续询问她，甚至还对着她身后的襄襄笑了笑。

襄襄眉眼长得特别像冉知昔，简直就是缩小版的她，见她程锦的时候也不是那么怕了，见她笑起来甚至从冉知昔的身后挪出来了一点。

那些恶霸虽然还是地上苦苦挣扎，但程锦自己知道她的信息素只能维持一段时间，虽然作用很大，但持续性不可能太久。 太久她的身体也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