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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找过设计师,他说仅此一对。”

“所以,盛辜安,你弄清楚这其中的关联,我搞定宁东阔,可以合作吗?”

凭空冒出的一只耳钉,介入了母亲给予儿子的爱中。

而宁东阔——他不想要跟着这个害死妈妈的人继续挂钩。

所以无论是出于哪种原因,盛辜安都会接受,“我合作。”

“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易书,爸爸电话。”

孟子詹挑开门帘,让工作人员关了设备。

易书从喻禾那里学到了一门手艺,用水和泥土,捏几个小人玩。

此时,他撅着屁股蹲在那里,不仅是捏出了孟子詹,还捏出了小黑羊、喻禾、易爸爸。

听到孟子詹叫自己接电话,他站起身愣了一会。

私底下,孟子詹给易书解释过无数次,爸爸知道他俩之间的事情,可易书还是不放心。

尤其是这次,易书担心对方是来兴师问罪。

被泥土弄的脏兮兮的手背在身后,易书底气不足,“孟子詹,你就说我在忙,没空接电话。”

“忙什么忙!滚过来接你老子的电话。”

易爸爸雄厚有力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并且喋喋不休,“前几天回来和华盛解除合同,你连家门都没迈进来,倒是记得花老子的钱、用老子的人。”

“一直不给我打电话,三过家门而不入,易书,你是当没我这个爸了?”

易书当练习生的时候,他就不同意。

娱乐圈多乱啊,他儿子长的那么好看,性格那么淳朴,进去了肯定会被各种恶心人的东西脏到眼睛。

易爸爸左拦右防,结果到头来,孟子詹瞒着所有人,送易书去参加。

“你和叔叔的问题总要解决。”孟子詹单手推着易书去洗手。

又和易爸爸沟通,“叔叔,解决问题要理性,您之前答应过。”

“行行行。”易爸爸深呼吸,缓和情绪。

易书洗干净手,不敢看人,但是勇敢视频,积极认错,“爸爸,我错了,”

易爸爸坐的板正,“以前的事就算了,当下,你和小詹的事才重要。”

“怎么重要了?”

说到这里,易爸爸面露难色,“你…你看看那些人都怎么说的,什么强制爱,还有…”

他都说不出那些虎狼之词,“总之,你得给人家小詹一个名分。”

“那只是观众开玩笑,都是这样的。”

易书没想到爸爸真的不在意他与孟子詹之间的关系。

甚至关注点在其他方向,还要主动促成。

易爸爸摆摆手,又将事情翻了一页,“那你和爸说说,小詹怎么样?”

“你要是不喜欢,爸爸也不勉强你。”

儿子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是浮云。

孟子詹站在一旁,自动离场。

易书拿着手机坐在院门口,“也就那样吧。”

“那样是哪样”

易爸爸一辈子都勇敢追爱,见易书吞吞吐吐,有些恨铁不成钢,“小詹差不多算是爸爸看着长大的。”

“人品没话说,对你也上心,你怎么就不开窍呢。”

易书仰头看着蔚蓝天空,云朵聚成一团,脸偷偷红了,“年轻人的事,您就不要再管了。”

易书和易爸爸的沟通以一种尴尬的状态结束。

挂断电话前,易爸爸让他和孟子詹在综艺结束后回家吃饭。

清晨的康村,微风过境,凉快,日头也不晒。

节目组重新铺设场地,推迟的比赛还是要继续。

喻禾双手拆了纱布,站在树荫底下,乖乖抬着脸,眼睛紧闭。

蔺一柏拿着防晒喷雾,给他喷完脸,又喷脖子、小腿和胳膊,戴好防晒帽,套好防晒衫。

要上场比赛的是蔺一柏,准备充分的却是喻禾。

【少爷今天还要手劈西瓜吗?哈哈哈。】

【他的武器都被拆了,还怎么劈。】

【少爷究竟是怎么做到晒不黑的啊,只靠防晒也不太行吧。】

【可能是皮肤好,有些人就是天生晒不黑的。】

【羡慕羡慕,像我这种易黑体质,亲妈吐槽我是黑娃。】

蔺一柏他们做着准备,屈竹月和易书过来找喻禾,避开摄像头躲起来聊天。

直播间另一头的导演忙着盯蔺一柏他们,没发现掉线了三个人。

“喻禾,你最近有没有听到舒欢的消息?”屈竹月把手里的碎冰冰掰开,一人塞了一半,然后又拿出来一个完整的。

喻禾摇摇头,被碎碎冰吸引兴趣,忙着吃它。

这东西要是蔺一柏在,才不会让他吃。

“舒欢又怎么了?”比起碎冰冰,易书更关注舒欢的事。

他俩之前算的上是死对头,偶尔也会暗戳戳想要知道近况。

屈竹月招了招手,两只耳朵凑了过来,“听说舒欢跑出国,断了联系,裴观棋都快气死了。”

橙子味在口腔中碰撞。

喻禾眯着眼睛,非常满足,但是对吃瓜又产生了兴趣,“裴观棋不是主动放过舒欢吗?人出国了,他生气做什么?”

易书凑的更近,“难道是舒欢卷钱跑路?”

“没有,听我朋友说,舒欢什么都没带走,裴观棋喝醉发酒疯,扬言要把舒欢抓回来弄残。”

喻禾听着八卦,眼睛瞪得老大,嘴里叼着碎冰冰,脑瓜子一热,“易书,还好你没和他联姻,这人是疯子,有病。”

他是很讨厌舒欢,却也没有裴观棋这么疯。

空气安静了几秒,易书默默拿走喻禾的碎冰冰,抬手捂住他的嘴。

“我的小少爷,你声音小一点,我们在讲八卦,懂?”

喻禾点点头,碎冰冰重新回到了他的嘴里。

屈竹月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而且,大家都猜测,裴观棋和舒欢关系看起来没那么简单。”

“他俩指定有些感情。”

“好玄,舒欢前不久勾搭别人,裴观棋也没动静啊。”

“看不懂。”

消失了十几分钟,工作人员来抓人。

“跑去哪里了?”蔺一柏正换好运动装,单手扶着喻禾的小脸,亲了一下嘴唇,随后放开。

偷吃碎冰冰的喻禾心虚地咂咂嘴,“和竹月姐还有易书聊八卦。”

唇齿之间遗留淡淡的橙香吸引到了蔺一柏的注意。

他抿着嘴,弓着后背,大手抚上喻禾的脸,又亲了一下,然后说,“兜兜,不对。”

“什么不对啊。”

鼻尖挨近。

喻禾双手提起,要放不放,耳朵向后背了一点点。

蔺一柏唇角上扬,“兜兜是不是聊八卦的时候偷吃了?”

“没有呀。”喻禾别开眼睛,不敢直视。

蔺一柏直起身,“橙子味的。”

喻禾一惊,立马换上可怜样,“我发誓,我吃的是橙子糖。”

“橙子糖还是碎冰冰?嘴唇都是冰的。”

喻禾一蔫,“碎冰冰,但是我只吃了一点点。”

蔺一柏眉头一扬,“是半个,还是一点点?嘴唇都沾上味了。”

“好叭,是半个。”

喻禾没抗住蔺一柏的“威压”,挤牙膏似的招供了。

白嫩的指尖戳着蔺一柏的肚子,偷偷摸着腹肌。

蔺一柏失笑,还以为他在反思,没想到是色心又起。

【他们三个人怎么总在躲起来吃瓜!!加我一个,我也想听听豪门的瓜。】

【可爱的老婆,亲亲,吃碎冰冰怎么了!当我老婆,每天都能吃。】

【少爷做我老婆,我送你碎冰冰花束。】

【蔺总以为少爷低头在反思,结果是在偷偷瞄腹肌。】

【少爷:错是不可能错的,色心是藏不住的,色胆包天。】

【有没有人写番外,内容就是少爷作为囚犯被蔺总刑讯逼供,逼供工具是棍子。】

【我懂了,但是我学会了沉默不语悄悄变黄。】

观众们被喻禾可爱到讨论的热火朝天,蔺一柏打算将对老婆的批评教育挪到晚上。

上次带回来的那条裙子应该可以派上用场。

导演用小蜜蜂召唤嘉宾们回来。

铺好瑜伽垫的地面上,蔺一柏、傅识琅、孟子詹一字排开。

他们俯身趴着垫子,一声令下,竭尽全力。

蔺一柏的手臂肌肉紧绷,身体上下起伏,汗水滴落在垫子上。

孟子詹和傅识琅也不差。

他们的呼吸急促起来,但为了获得更多家具,能够用来装点小家,又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激烈角逐,一分钟后,各自停下。

蔺一柏和孟子詹并列第一,傅识琅第二。

“蔺一柏,你太厉害了!”

喻禾拿着毛巾,又是擦汗,又是递水,忙碌的小松鼠。

“去转幸运转盘,”蔺一柏接过水瓶和毛巾。

节目组将幸运转盘推了上来,各家具的名字列在上面,一处橙黄区域空了出来,上面没有写字。

“咦,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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