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脆皮63(1 / 2)

   江砚一口水呛在了嗓子眼里,咳得眼睛一片通红的,吓了沈易一跳,连忙帮他拍了下背:

   “哎哎哎,你慢点儿。”

   呛的水激的鼻子都泛酸,本身感冒就咳嗽,这下咳的更是停不下来,江砚眼里都是被激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咳了好半天才缓过来一些,他抬眼就看向了沈易,还在执着刚才那个话题:

   “怎么会想去做法医呢?”

   沈易要转行?还做法医?江砚有点儿淡定不了。

   “因为法医的患者听话啊,往床上一躺,乖乖巧巧的,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这个认知让江砚忍不住纠正道:

   “谁和你说法医的患者都是乖乖巧巧的?”

   在这医院的走廊,沈易听着这话忽然就觉得后背有点儿发凉:

   “难道法医能遇到诈尸的啊?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说完沈易还往后闪了闪,江砚气笑了:

   “法医就只和死人打交道啊?伤情鉴定那不都是大活人吗?碰到不讲理的患者和家属,明明是轻微伤,为了要追究伤人的人的刑事责任,就会威胁法医出轻伤的鉴定报告,轻者软磨硬泡,重者跟踪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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