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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叶澜你其实从来都不喜欢这样，你平时与我们相处的方式，也根本不是什么没心没肺。”

malkuth握住了叶澜的手，不只是她，在安吉拉的讲述中，图书馆的大家都知道叶澜为了他们，牺牲了多少东西才最终完成了光之种计划。

他也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却要承受无法计数的轮回中累计下来的痛苦记忆。一次次的认识大家，一次次的和大家熟悉……最后再一次次的被大家遗忘。

这远比她的那些回忆要更加不堪，更加痛苦。

“叶澜，我做好准备了。”

“什么？”心中有些莫名刺痛的叶澜问道。

“我是说，我做好直面那些记忆的准备了！图书馆，脑叶公司，还有在此之前发生过的事，所有用血泪书写的历史。职员和异想体，历经无数痛苦，死亡和抛弃，如此循环往复，终于建立起这座图书馆……”

“在第一次人生中与卡门一同工作时的记忆……在第二次人生中与你、与安吉拉一起度过的记忆……我会把所有痛苦都铭记在心！”

一股力量自心底生根发芽，malkuth挣脱叶澜的怀抱跳到地上，她用自己的双手握着叶澜的双手，眼中闪烁着纯粹而热烈的微光。

“叶澜，我会认清自己，关照自己，昂首阔步的走下去。”她就这样紧紧的盯着叶澜，向他说道：“所以，我希望你能见证我继续走下去的路，然后，认清自己，关照自己……”

叶澜几乎要被这目光灼伤，他直到这个时候才发觉，自己从游戏当中认识到的malkuth只是她的部分片段。

真正的她，远比月亮计划的游戏当中的，更加耀眼。

“malkuth，你知道你现在的话像是什么吗？”

被此刻的她刺激的想要别过头去，叶澜下意识的试图转移话题。

“你肯定又要开些奇怪的玩笑……不过我现在心情很好，你说什么我都乐意听。”

叶澜心里那种刺刺的感觉又来了，他艰难的维系着脸上的笑容，向malkuth说道：“你刚刚说的话，跟表白可没有什么区别。”

“那你就当成表白好了。”

malkuth突然放开叶澜的手，转身继续向前走去。她畅快的大声笑着，叶澜一时间竟不知道她是因为自己在言语上胜过了他一回而笑，还是因为说出了心里话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