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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区别，但是……水晶龙却总觉得这面镜子里的“倒影”并没有和自己对上视线，哪怕他的目光已经在死死的盯住倒影的瞳孔。

“你是谁？你是“我自己”吗”？

轻声询问一面镜子，奥格斯汀突兀的感觉自己的影子应该能够听到自己所说的话。

“你又是谁？你不是“你自己”吗？”

不同于之前模棱两可的撰言，这一次，缓缓浮现在境框上的文字竟然在反问奥格斯汀，反问巨龙领主？

“什么意思？你有着自己的意识？还是单纯的只是一个灵晶仆？”

水晶龙皱了皱眉头，他没有因为这面魔镜对自己问话而大惊失色，毕竟和这个鬼玩意相处了这么久，奥格斯汀早就猜到魔镜的来历非常不一般，它要是想害自己早在雏龙的时候就可以动手了，没必要等到今天。

“灵晶仆？不……你把我穿在了身上？你把你自己穿在了身上！”

镜子意识似乎懵懵懂懂、又或者这个意识本身就是残缺不全的，直到这个时候奥格斯汀才注意到镜子里的倒影其实一直都在观察着自己身上的龙鳞，观察着这身靓丽的“璀璨之鳞”………

“他把我做成了衣服，他把我们做成了工具，他创造了我们，就像他创造他自己一样，他也毁灭了我们，正如他自己也被他所信任的伴侣谋害………”

与其说是能够思考的意识，还不如说这根本就是一段毫无感情色彩的古老留言，镜中倒影说话的口吻似乎是在用“璀璨之鳞”的制造者身份说话，它甚至更像是“璀璨之鳞”本身所携带的重要信息。

只不过……那枚水晶球在完成“铭心冶炼术”之后早就耗尽力量了，现在出现在镜子里的“影子”也早就没有了真正的自我意识。

“他？你指的是银龙皇帝克莱艾恩吗？是克莱艾恩制造了你们的意识体？他想要把你们当做“量产”传奇武器”的消耗品？”

虽然魔镜呈现的信息有点谜语人，但是奥格斯汀还是敏锐的猜测到，这段话语里所指代的“他”应该就是在说那条古老的银龙，而且看起来那条银龙“制造”水晶球的过程也根本不是单纯的使用“心灵异能”而已，他好像是把活生生的、接近传奇层次的灵能意识体硬生生改造成了“铭心冶炼术”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