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故事(1 / 2)

  我并非不理解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我只是理解的比较慢,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

  我与导演先生——也就是另一个费奥多尔是敌对关系,所以非常自然的,无论是否冲突,这个费奥多尔也会是敌人才对,毕竟是同位体。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

  “我不吃代餐。”我开口说道,“就算我和导演先生结了怨,那也和你没什么关系。总之,我是没把你当敌人的——目前来说。”

  “那还真是……”过了好一会儿,费奥多尔才咕哝着说道,尾音却被吞掉了,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万幸的是此时的我们已经移动到了小镇,不用担心被冻死了。

  原先认为会被冻死的只有我一个的我实在是太天真了,但事实证明大自然是有能力双杀的。不过好在,我俩都能活了。

  小镇的风格比较质朴,或许被称作村会更恰切,但到底是村还是镇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了,只要有暖气怎样都行。

  我扛着走近了一家酒吧。酒吧的名字就像酒吧的装修一样质朴——村头酒吧。

  顾名思义,这是建在村头的酒吧,建在村头、离我最近的营业建筑,也是我为什么会进去的原因。

  酒吧的招牌似乎是老板之类的自己人写的,透露着一种爱咋咋地的随意。飘逸的俄文对外国人极为不友好,我甚至怀疑本地人是否能辨认。

  不过无论如何,我都对这家酒吧非常有好感,其一是里面烧着火,比外面暖和不少,其二是它打消了我糟糕的猜想,这里是俄罗斯,我没真掉北极去。

  “这是你老家呢。”我对旁边烧的晕晕乎乎的费奥多尔小声说道。

  “那还真是糟糕……”费奥多尔慢吞吞的回答道,他尝试自己起身,我非常配合的松开手。他踉跄了两下才重新站稳。

  我没太在意他所谓的“糟糕”,对我来说不用挨冻就是好事了。

  酒吧里的客人并不多,但位置同样不多,氛围倒称得上热闹。喝酒的客人很快注意到了我们——想不注意都难,雪刚停不久,一个穿的像病号的年轻人扛着一个看起来就是病号的年轻人走近了一家大叔们偏爱的酒吧,简直没有比这更怪的事情了。

  他们齐刷刷的看过了,弄得我有些间歇性社恐。

  但社恐是没有出路的,于是我鼓起勇气。先是非常社牛的把费奥多尔拽到了火炉旁边的座位放好。再跑去和店主交涉,希望他能提供一些热水给我们。

  我说的非常诚恳,英语发音也非常标准,作为国际通用的语言,再加上非母语的滤镜,只要态度足够友,好多数人都是愿意去帮忙的。

  店主看上去也挺想帮我的,所以他开口了。

  “Umm……how are you”他这样说道。

  我缓缓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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