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UBW 下 ⑦13(1 / 2)

在我们解决吉尔伽美什后,assassain的身体突然发生了变化,巨大的魔力流从他身体中迸出,又不断地汇聚在他体内,伴随而来的是就如从者召唤那时的那种狂风,吹的我们睁不开眼睛。

“哈哈哈,诸位…感谢你们,真的非常感谢。”

待风散去后,一个披着黑袍的男子站在我们面前。

他取下脸上的骷髅面具,露出一张饱受风沙摧残的坚毅的脸。

我呆了一秒,随后反应过来,原来assassain在吞噬完吉尔伽美什的心脏后,巨大的魔力直接重塑出了他的肉体,如今他已经不再是从者,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阿泰尔先生复活了!”

所有人立刻围上来,尤其是哈姆德大哥,特别激动,直接和阿泰尔先生拥抱。哪怕两个人时隔千年,也感到了彼此之间的文化纽带。

“哈姆德朋友,这段时间多亏你的照顾了。”

“客气了!”

随后阿泰尔转头走向我,用力握了握我的手。

“十分感谢你,仕郎朋友,你和骑士王小姐庇护了我们,并且得益于你,我才能重新拿回肉身。”

他扬起嘴角,也牵动了脸上的伤疤。

“我,尽管已经不再是从者,尽管只不过是一介刺客,但我感到了在座各位的正义与勇气,我不会退出圣杯战争,我将以自己的人类姿态活跃于其中。”

大家在重新跟阿泰尔先生打完招呼后就立刻开始了善后工作,哈姆德大哥赶到被绑架的男孩旁边进行医治,所幸他只是被麻醉剂麻醉,没有生命危险。

而吉尔伽美什的尸体就比较难应付了,最后我们决定直接让他暴尸于此,也可以杀杀圣堂教会这帮混账的嚣张气焰。

我们离开了地下室。在大哥的治疗下,男孩苏醒了,他一开始非常慌张,不过见到我们没有敌意也就放心下来,开始给我们讲当时的情况。

“谢谢哥哥姐姐们救了我,那时候、我突然被什么人用毛巾捂住了鼻子,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向他解释。

“嗯,你逃出来以后就对别人说是教会里的坏人放松了警惕,然后借机出逃的。我们呀,是类似于柯南的那种私家侦探队,被警察叔叔们发现了不太好解释,为了能够挽救无辜,为了能够伸张正义,我们只能活跃在暗地里。”

男孩重重点了点头。

“太帅了,我长大了也要加入你们行侠仗义!”

“大哥,你们和archer组先带着这孩子走吧,把他护送到家门口,我和阿尔托莉雅打车就行。”

男孩在上车前再次向我们道谢,目送完他们离开后,阿尔托莉雅叹了口气。

“真羡慕阿泰尔先生,如果我也能够现在取回肉身就好了。”

“没关系,阿尔托莉雅,我们一定能赢得圣杯战争,我们一定能实现你的梦想。”

“嗯,我相信你,亲爱的。”

但是,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糟糕!rider跑了!”

是的…是的!我们刚才忙于快速从教堂中脱身,没有注意到rider已经消失不见,可恶啊,rider被放出去,我们就得再次在她身上花费大量的时间,圣杯战争的牺牲者也可能增加!该死!我们好不容易救下一个受害者!

“仕郎,我们…”

我摇摇头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我们先回去再想想办法吧。”

今天的战斗总共也就花了三四分钟,回去以后,父母亲还没准备好饭菜,我和阿尔托莉雅去厨房里帮忙。

“小雅啊,你就不用来了,去歇会吧。”

“这些日子都拜托叔叔阿姨照顾了,我做点什么是应该的。”

她洗好土豆,开始去皮。

“比以前好多了啊,真棒,阿尔托莉雅”

现在,阿尔托莉雅对于基础的处理环节已经是非常熟练了,这是她两个月来一直练习的结果。

我的表扬让她很受用。

“呼呼,厨房就交给我吧,仕郎去忙点别的。”

我看了下也是,本来厨房就不算大,三个人忙活已经很挤,我这时候再进去恐怕反而会拖慢速度。

也正好我得去思考一下接下来的部署。

如今吉尔伽美什这个不稳定因素是被除掉了,剩下独走的rider、berster以及魔术师协会的代理人。

我不清楚rider是否还会被卡莲控制,但就圣堂教会的情况来看,rider多半已经被放弃了。

同时rider可以通过吸血来维持自身,让自己哪怕没有御主的魔力也不至于消散,是一个非常大的隐患。

我们已经与她交手两次,对她知根知底,并不怕她;但就是怕她继续出去害人,我们是完全无法阻止这件事的。

berster是当前的重中之重,他们的组合极具威胁,而且在涅墨西斯指挥下,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我们必须尽快解决他们。

“而且有关他们的行踪,完全没有情报啊……”

除却berserker一战,涅墨西斯几乎从不进入市区,这让我们感到很难对付。

战争一拼实力二拼谋略三拼情报,实力短时间无法改变,谋略不确定性太多,因此实实在在的情报就成了短期内最重要的决定性因素;乃至于个人战斗也是,身体素质最强还是战术思维最好的人,都不一定能够在战斗中存活下来,而能够将情报组合、解读,做到信息效能最大化,进而扬长避短的人才有最大的可能。我自己就是个反例,之前在没情报的情况下和archer交了手,结果险些丧命。

无论是小爱的远坂家族还是大哥的易卜拉辛家族,他们的情报网都集中在城市里,出了城市就是聋子瞎子,完全不清楚涅墨西斯在做什么。

我之前还提到过掌握主动权的必要,涅墨西斯也深谙此道,表面上他们看起来非常被动,只是等着挨打,实际上他们把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我们想要消灭他们就必须去他们的主场作战;到时候,攻守之势异也,矛盾交替,事物转变,我们就…

啧,而且还没有任何其他办法,我们也引不出来他们,也没法试着打运动战,真该死!战略上完全是一步死棋!

caster恐怕早都准备好了一大堆惊喜给我们,天杀的!!

不行,冷静下来,冷静下来,我必须…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小爱的来电。

“小爱有什么事吗?”

“谢谢你,仕郎哥,你救了archer一命。”

“没什么,对了,过几天我们再去开作战会议。”

如果接下来的几天里rider没有活动的话,那么我们就必须立刻着手解决caster了。

“仕郎?饭好了,来吃饭吧。”

阿尔托莉雅笑着来招呼我。

“好,我这就去。”

我微笑着回答。

虽然我现在非常忧虑,但我不想坏了她的心情,毕竟今天才刚刚把一大祸害解决掉,理应庆祝庆祝的。

今天的菜是家常豆腐、凉拌土豆丝与葱炒鸡蛋,都是阿尔托莉雅非常喜欢吃的菜。豆腐豆味香浓,土豆丝酸酸甜甜,鸡蛋葱香浓郁,不仅是味道上,三道菜口感也很好,一时间,阿尔托莉雅又抑制不住自己的食欲,开始一个劲夹菜。

“儿子啊,我们俩有急事,明天回老家一趟,大约要一周以后回来。”

平常这种事我都是提前两三天就知道的,看来这次确实很着急。不过也好,如今战局白热化,我真的很担心父母的安全。

“嗯,爸妈,你们就去吧,家里我来打理。”

阿尔托莉雅放下筷子。

“要一周吃不到阿姨的饭了,好难过。”

“哪里的话,想吃啥让仕郎给你做。”

母亲摸了摸阿尔托莉雅的头。

饭后,父母亲忙着打点行李,我们俩本来想帮忙,但是被拒绝了。

阿尔托莉雅因为接下来的几天吃不到母亲做的饭,散步时一直唉声叹气的。

“又不是不给阿尔托莉雅做饭嘞,这干吗呢…”

“但是,阿姨她…”

我突然领悟到,原来阿尔托莉雅话里有话啊。

“亲爱的,你想吃什么直接把它们列个表。”

“谢谢仕郎!”

果然,这妮子就是在盘算着这个,哎呀……

“我明天晚上做道宫廷菜,到时候阿尔托莉雅来帮忙吧。”

“好哦!”

明天我非得把我毕生所学全部祭出,让阿尔托莉雅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最古饮食文化。

这一趟下来阿尔托莉雅是开心得不行,一直在唱着自己即兴创作的食物歌,跟我对练的时候也是。

“啦啦啦,烤鸡烤鸭烤鹅~啦啦啦啦啦,羊肉牛肉鱼肉~”

我哭笑不得

“哎呦,别念了我的小姑奶奶呀,你非得把咱们家吃到破产才满意啊。”

但她好像完全听不进去。

“仕郎!我要吃那个、嗯,满汉全席!你给我做!”

“那一顿饭的价钱就够我们平常吃将近半年了…”

“哼哼,我不管!我是王,待遇得按王的标准来!我还要喝酒!”

救命啊……

不过说归说闹归闹,阿尔托莉雅是个勤劳朴素的好姑娘,吃穿都不怎么花钱,平常吃饭也不是要什么名贵食材,只要做出来的味道够好就行。为了让她吃得更开心,我一定得继续磨炼自己的厨艺。

我们俩收起木剑,散步回家。

“仕郎明晚要给我做什么菜呀?”

“芙圆豆腐”

阿尔托莉雅有点没听明白

“服元豆腐是什么?”

“芙蓉的芙,圆满的圆,这道菜可是宫廷菜,轻易吃不到,做起来那不是一个难字能概括的,但吃起来是真的好吃。”

“嘿嘿,劳烦仕郎了。”

幸福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

虽然说也就九点钟,但父母亲因为要早起已经入睡了。等阿尔托莉雅换完睡衣后,我悄悄地返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抱着小狮子和小熊,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

“仕郎,那个,可以陪我玩吗?”

“当然可以”

“仕郎真好!”

我拿着小熊,和阿尔托莉雅一起玩过家家。

其实,不要觉得一副臭脸的亚瑟王“成熟”,阿尔托莉雅现在这么“幼稚”,实际上,这才是真正的成熟。当思维被锻炼到先进,当人了解自身、接受自身,握住自身的本源乃至人类的本源,人的性格也就趋于完善。不仅自身情感不断变得更加积极,更明了自己该在什么场合什么时间使用什么情感,乃至于收放自如,为自己为他人带来良性情感互动。

天真、活泼,这些美好的品质实际上不会被沿着正确方向的旅途被磨灭,反而会像金子一样,被打磨得闪闪发光。我们用强大的内心保留自己的阳光,让它们永远照耀我们,并且以彼此的阳光温暖彼此的心灵。

我也很乐意在阿尔托莉雅面前表现出这样的一面。

“剪刀石头布!”

“嘿嘿!小狮子,你输了,去给我捶捶背。”

我用唐老鸭嗓说话,摆弄着小熊,让它做出滑稽的动作。

“可恶!我一定会赢回来的!”

阿尔托莉雅抓着小狮子的两只爪子,放到小熊背上,作捶背态。

我相信,用我的爱和温柔,阿尔托莉雅一定能找回缺失的一切。

“怎么这么冷啊…”

陌生的街道,陌生的地点,陌生的记忆。

可恶,一进到梦乡里就全是这种内容,自从有了阿瓦隆的使用权后,这几天我是一天好梦都没做过ー之前的各种抽象梦境与之相比都算是好的了。

“冻死我了、啧、真服气”

我身上还是穿着一身夏装,除了件薄夹克外就没什么能保暖的东西了。

当地季节应该是冬季,而且和我的家乡不同,这里虽然气温不算太低,但湿度很大,阴冷的感觉真是难受。

我投影出玄铁甲,尽管盔甲完全没有保暖作用,但它至少能让我加大运动量,增加体内温度。

突然,不远处传来…berserker?berserker的声音??

这里是…哦,archer的记忆啊,怎么这也会变成梦……我真想骂人,可恶,现实里压力就够大,梦里也给我整这一出是吧。

我向传出声音的地方跑去。

archer…卫宫士郎,另一个世界的我,正和远坂凛站在那。

他们面前的是…重伤的阿、不,saber……她的腹部鲜血淋漓,拄着剑立在那里。

可恶!该死!明明不是我的事情,为什么要让我感受到同样的痛苦?!

berserker的身边站着一个小女孩,她正在说着什么,随即berber。

够了,我看够了。

哪怕不是、哪怕那两个人根本不是我和阿尔托莉雅,我也……

一道巨大的金色盾牌横亘在saber和berserker中间,挡住了攻击。

所有人齐齐看向这边。

我迈着四方步,从容不迫地走着,先是让投影阿瓦隆解体为五块彻底困住berserker,又直接用剑雨封住了那小女孩逃跑的路。

saber看到了投影阿瓦隆上的纹路,脸色一变。

“阿瓦隆…这究竟是……”

然后抑制不住地咳血出来。

啧! 我连忙跑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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