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结发受长生51(2 / 2)

至于用手指着火烛冒冒烟火的,那个是手里藏……藏着点儿松香粉。直接往火上一弹,就会爆出一大火焰了。”

小五子向师父撒娇的说:“这不都是戏法吗?怎么会成了道法?你这不是在骗我吗?”

师父嫌弃的推开小五子,然后无可奈何的说道:“以前的道法就是这个样子的。我还可以给你们表演钢丝悬空,凌空飞渡的。咱们今天那个传法仪式就是因陋就简,就是那个意思。只不过走一下你们授道号的流程罢了。

实际上最后那个土法流程应该是在铜钟里面压上火药,然后点燃。只不过我嫌麻烦,而且那个需要用的法器,掌中雷,发出的那个声音人听着十分难受。所以没有那么弄。”

灵子跟师父说:“那不就是个简易的火铳吗?”

师父说:“是的,就是一个火铳。也可以说是个小火炮”

小五子从师父那里听来了所谓道法的真正面目之后一脸沮丧的说:“我还以为学了道法能够成神仙,结果全是骗人的。”

但是这时候灵子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小五子给她起的那个外号扑满了。

这时灵子想到了小五子的道号,于是冲着小五子露出的满脸阴笑的对小五子说:“玄武……从今以后我就叫你小王八啦!”

小五子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一直愣愣的看了灵子一会儿。估计是没有想明白灵子为什么管他叫小王八。不过他愣了一会儿,就立马还还嘴道。

小五子说:“玄武是神兽,怎么会成为王八。”

“允许你叫我扑满,就不允许我叫你王八吗?玄武本身就是王八嘛。对了,比王八多条蛇。”

“玄武是神兽。”

“那好就叫乌龟吧,以后叫你小乌龟。”

师兄们看着我们俩争着给对方起的外号纷纷拿着酒碗边喝边看,拿我们两个吵嘴当成下酒菜。

我们两个人死咬着对方的外号,谁也不肯后退半步,最后在师父的调停之下,我们俩达成协议,互不叫外号。

这时二师兄喝高兴唱到: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误逐世间乐,颇穷理乱情。九十六圣君,浮云挂空名。天地赌一掷,未能忘战争。试涉霸王略,将期轩冕荣。时命乃大谬,弃之海上行。学剑翻自哂,为文竟何成。剑非万人敌,文窃四海声。儿戏不足道,五噫出西京。临当欲去时,慷慨泪沾缨。叹君倜傥才,标举冠群英。开筵引祖帐,慰此远徂征。鞍马若浮云,送余骠骑亭。歌钟不尽意,白日落昆明。十月到幽州,戈鋋若罗星。君王弃北海,扫地借长鲸。呼吸走百川,燕然可摧倾。心知不得语,却欲栖蓬瀛。弯弧惧天狼,挟矢不敢张。揽涕黄金台,呼天哭昭王。无人贵骏骨,騄耳空腾骧。乐毅倘再生,于今亦奔亡。蹉跎不得意,驱马还贵乡。逢君听弦歌,肃穆坐华堂。百里独太古,陶然卧羲皇。征乐昌乐馆,开筵列壶觞。贤豪间青娥,对烛俨成行。醉舞纷绮席,清歌绕飞梁。欢娱未终朝,秩满归咸阳。祖道拥万人,供帐遥相望。一别隔千里,荣枯异炎凉。炎凉几度改,九土中横溃。汉甲连胡兵,沙尘暗云海。草木摇杀气,星辰无光彩。白骨成丘山,苍生竟何罪。函关壮帝居,国命悬哥舒。长戟三十万,开门纳凶渠。公卿如犬羊,忠谠醢与菹。二圣出游豫,两京遂丘墟。帝子许专征,秉旄控强楚。节制非桓文,军师拥熊虎。人心失去就,贼势腾风雨。惟君固房陵,诚节冠终古。仆卧香炉顶,餐霞漱瑶泉。门开九江转,枕下五湖连。半夜水军来,浔阳满旌旃。空名适自误,迫胁上楼船。徒赐五百金,弃之若浮烟。辞官不受赏,翻谪夜郎天。夜郎万里道,西上令人老。扫荡六合清,仍为负霜草。日月无偏照,何由诉苍昊。良牧称神明,深仁恤交道。一忝青云客,三登黄鹤楼。顾惭祢处士,虚对鹦鹉洲。樊山霸气尽,寥落天地秋。江带峨眉雪,川横三峡流。万舸此中来,连帆过扬州。送此万里目,旷然散我愁。纱窗倚天开,水树绿如发。窥日畏衔山,促酒喜得月。吴娃与越艳,窈窕夸铅红。呼来上云梯,含笑出帘栊。对客小垂手,罗衣舞春风。宾跪请休息,主人情未极。览君荆山作,江鲍堪动色。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逸兴横素襟,无时不招寻。朱门拥虎士,列戟何森森。剪凿竹石开,萦流涨清深。登台坐水阁,吐论多英音。片辞贵白璧,一诺轻黄金。谓我不愧君,青鸟明丹心。五色云间鹊,飞鸣天上来。传闻赦书至,却放夜郎回。暖气变寒谷,炎烟生死灰。君登凤池去,忽弃贾生才。桀犬尚吠尧,匈奴笑千秋。中夜四五叹,常为大国忧。旌旆夹两山,黄河当中流。连鸡不得进,饮马空夷犹。安得羿善射,一箭落旄头。”

这时候这首李白的诗让我感到一种别样的感觉。

过了几天,师父把大师兄、二师兄,灵子和小五子叫在一起。一人给了我们一块黄铜的牌子。

那个牌子外形像是一个缺了柄的令箭。一面写着鸟篆青云二字,另面一面写着我们的道号。

灵子看了看其他人的牌子都一模一样,就最后一个字不一样。大师兄的是青字。二师兄的是云字。小五子的是武字。我的是灵字。在道号的最后一个字的下面还有一个孔可以穿绳挂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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