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武松打虎57(2 / 2)

然而,到了晚上,那些放牛的孩子们却主动来找灵子了。他们围在她身边,七嘴八舌地问灵子为什么今天不去给他们讲故事。看着他们期待的眼神,何灵芝感到很无奈。

灵子不想让这些小伙伴们失望,也不想让万公公为难。于是,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灵子对他们说:“我可以继续给你们讲故事,但是我们不能像以前那样坐在草地上讲了。我们可以在树林里找个隐蔽的地方,这样就不会被别人发现了。”大家听了,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就这样,我们找到了一个安静的小角落,灵子开始给他们讲述精彩的故事。虽然环境变了,但大家依然听得津津有味。

通过这件事,灵子明白了有时候需要做出一些妥协和改变,才能满足不同人的需求。同时,何灵芝也感受到了友谊的力量,即使遇到困难,我们也要一起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

为了防止万恶继续找这些放牛娃的麻烦,灵子对万公公说,灵子以后不给放牛孩子讲故事了,而是帮他们看牛,五双眼睛总比四双强。万公公转告了他的老爷,“万恶”没有表示反对。

从此后,灵子继续给放牛崽子讲故事,只是让他们听的时候眼睛不要瞧我,而是看着牛就是了。

“万恶”的院子里有一棵大梨树,灵子听这些小伙伴说这棵梨树和灵子外公家的们那棵桃树一样,长在墙边,也是一半果子结在墙外面,经常让别人摘了去。

后来,“万恶”把这座墙拆了,在离梨树远一些的地方重新砌墙,这样就把原来墙外面相当大的一块公共用地据为己有了。墙外的大路因而变成了一条窄小的巷子,使得推车子的不能通过,得绕好大一截路才能到得了我们这条街。

对于这个情况,大家都很不满,但也没人敢跟“万恶”计较。毕竟他可是个狠角色,谁也不愿意惹麻烦上身。所以,大家只能忍气吞声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而“万恶”呢,却得意洋洋地享受着他新占来的土地,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村里人对此敢怒而不敢言,因为“万恶”既有钱,又有势,他有亲戚在衙门里当官。

老百姓怕官,大部分人都不识字。村子里的人都是沾亲带故的。有很多事还是需要万恶和官府打交道,“保护”他们这些村民。

这这种“保护”我很快就看到了。在大丫爷爷出殡后的半个月之后,“万恶”从外面回来了。

原来,在这段时间里,“万恶”一直不在村子里,村子里由他的管家代管事务。然而,当他回来后,得知万大丫他们家的土地被卖掉时,他感到异常愤怒。

正巧此时,李家庄的李老爹也为了防止此种情况的出现,派他的儿子李伯州特意到万家庄来查看他们家的这块新产业。

李伯州坐着轿子来到万家庄的时候人们立刻围着李伯洲的一行人的周围看着他们。

李老爹原名叫李咏宁已经50开外了。现在在家吃斋念佛。但是周围这些人们都知道他。也能讲出李老爹干的几件棘手的事情。李老爹现在已经修心养性了。一切事情都由他的长子李伯州处置。

李伯州今天做绅士打扮,深色长袍马褂。深灰色羊毡礼帽坐着一顶小轿来到了万家的万家庄。

他来到他李家新的田地面前。右手拿手杖,这里戳戳,那里敲敲。然后让他的管家把四周的四块界石取出来。

管家带着两个人就在地上挖起坑来。不一会儿就把原来的界石挖了出来。那四块界石是由灰白色的岩石组成的,大概长一米五左右。有两个拳头左右的粗细。上面还刻着字,用红漆涂着。

他只见那位管家指挥着另外两个人,开始在原本没有埋界石的地方挖掘起来。他们小心翼翼地将泥土挖开,形成一个小坑。接着,他们又将坑内四周的浮土淘出来,让坑变得更深更稳。随后,管家从旁边抬来的轿子里取出了四根崭新的地界石。

这四块石头看起来十分坚固,上面刻有清晰的标记和编号。管家小心地将它们放入坑中,并确保它们垂直且稳固地立在那里。最后,他们又将挖出的泥土填回坑里,覆盖住界石。整个过程非常谨慎,以确保界石的准确性和稳定性。

李伯州站在一旁仔细观察,看到坑里的界石已经安放妥当后,满意地点点头。他走到新埋的土堆前,亲自用脚在界石的四周踩踏,使其更加牢固。这样一来,界石就不会轻易移动或倾斜。完成这些步骤后,他转身对管家说:“嗯,做得很好。现在,我们可以继续前进了。”

说完,他大步向前走去,身后跟着他的管家以及其他随从。

管家一边跟随着他的步伐,一边介绍这块地的大小、肥瘦,还观看着地里的稻子,估摸着今年的亩产量。

“今年咱家能收多少租子?”

李伯州听到管家的介绍随口询问着。

他微微的点了点。然后又向围观的村民表示。

他家的土地多的是,说像这样的薄地送给人人都不要。是他父亲李老爹慈悲为怀,扶危济困。先借钱给万有蓝家治病,后来又给他们家治丧。

旁边的管家立刻说:“这样的事是可以感天动地。天宫那里都一笔一笔都有记录。”

管家接下来教训大丫他爹万有蓝:“你们家有困难的时候,李善人拿出钱财救济你们家。所以万有蓝要知恩图报,否则禽兽不如。”

看到万有蓝的脸上有些悲愤的表情。又马上补充道:“你要是对东家不感恩戴德,不好好种地。你的父亲就要受到你的连累,要堕入畜生道的。要变成牛马。来报答主人家的恩情。”

万有蓝接过管家的话:“我借了你们的钱,还你们家的钱,哪怕我砸锅卖铁也会还。卖给你家的地,我继续种着,给你们交租子。你在这里诅咒我的父亲,你是不是想试试我手里的镰刀锋利不锋利?”

这时那个管家的脸色也有些变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并非他们熟悉的李家庄,而是陌生的万家庄。他平日里用来糊弄佃户的那套说辞,在这里根本行不通。更糟糕的是,他刚刚说出的那番话已经带有侮辱对方先人的意味,如果对方认真追究起来,他恐怕今天很难全身而退,非得留下点什么东西作为代价不可。

这时管家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紧张地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绝对不是那个意思啊!”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恐慌和不安。他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往后退去,直到躲到了李伯州的身后才稍稍感到安心。此刻的他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与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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