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宴会过程68（2 / 2）

不过我说复光啊。你能不能把你这个拿手的八珍汤的配方告诉我？总不能我一想喝点汤就得找找你来吧。”

“想都不要想，就是你亲自来，也得看我高不高兴给你做这碗汤。

再说配方我早在10年前就给你了，你自己做不出这味道，你怨谁？”

灵子根本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听两个老朋友在这里拌嘴。

她还要进马上进行下一个仪式，只见灵子施完礼后，带着人来到了餐厅的门外。

刘嫂子这时早已带着另外一队人在这里等着这对人手里都端着一个托盘儿，托盘儿上有一个白色的磁碟，里边儿放着热气腾腾的手巾。

这时灵子听到餐厅里那个为老不尊的钱元发说道：“你们可以可得快点儿把这东西喝干净，这东西出锅以后。不到一刻钟就变味儿了，现在喝正是好喝的时候，我可告诉你们这碗汤可是老道长用了好几年的时间才研究出来，你们喝完回家之后就知道它的妙用了。”

说完他发出一阵不正经的笑声。灵子又等了一会儿，听到餐厅中传来瓷碗磕碰桌面的声音便带人又走了进去。

现在餐厅里的人已经把那碗汤都喝完了，灵子端着那个托盘儿来到钱元发面前。

钱元发伸出双手，灵子用热毛巾将他的双手仔细的擦拭了一遍，然后把毛巾放在托盘中。转身又来到师父的桌子面前和在钱元发面前同样的动作。

当灵子把师父的手擦拭完毕之后，玲子把毛巾放到托盘中，又是躬身施礼，然后带着人离开了餐厅。

接下来又是一排一次上菜的动作，这一次上的菜。是4个主菜简单一点儿说就是鸡鸭鱼肉。

鸡是一盘儿广东的特色白斩鸡。鸭子是江西这里的特色菜咸水鸭。鱼是一盘清蒸鱼。肉则是一个猪蹄膀。

但是这些菜的分量都不多，只是有个四、五口的量，而且其中的骨头和鱼刺什么的都已经去除干净。

这一次端上去的是每桌两个人，包括主客的那一桌也不例外。

这次灵子并没有端任何东西，只是带着她们走入了餐厅。

灵子还是按以前的动作先给钱元发上菜，把菜摆好之后又从身后的一个托盘中拿回拿来了，拿上了一个装酒的瓷瓶和一个酒杯放到了钱元发的面前。

灵子对他轻声的说道：“钱伯伯，这是师父珍藏多年的女儿红，您尝尝合不合你的口味。”

说完之后又把另外的一份儿同样的端到了师父的面前。

然后师父看着灵子将面前的酒杯斟满。抬手拿起了酒杯，冲着众人说道：“诸位贵客光临我这小庙，我没什么好招待的。这杯酒是我珍藏多年来诸位尝尝。”

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众人也跟着师傅将手中的酒喝了下去。

灵子再将钱元发和师父面前的酒杯斟满后便施礼，带着众人离开了。

实际上按照真正的酒宴规则，这时每个酒桌旁边儿应该留一个人给他们斟酒布菜，但是灵子只有一个人，无法招待钱元发和师父两个人，所以便把这个仪式给取消了。

灵子给他们每人斟一杯酒其实就是意思意思，说明我伺候过你们了。

但是灵子这次任性，却给以后的酒宴埋下了一丝麻烦，那就是因为这些负责斟酒布菜的人还要负责看着哪一盘菜吃完了，通知门外的人继续上菜。

但是灵子给这里改了一个规则，那就是又给这酒宴上添了4盘儿菜，每隔一段时间便端着一盘菜上来晃悠一圈儿。

放下新菜把吃光的盘子端走，再把相应的菜品再送上来，这样也显得比较热情，也不耽误宴席上的人喝酒，吃饭。

当灵子带人走下之后，店内的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反应。青云观这边的4个主人知道是怎么回事，而客人那边只有钱元发愣了一下，看了看灵子离去的身影。

但他也是一言不发的，自己倒酒，继续和师父在那里闲聊。

等了大概两刻钟左右，他就明白怎么回事，青云观的人把规矩给改了。

只见灵子端着一盘儿炒鸡蛋放到桌子上，对钱元发说道：“钱伯父吃的可还可口？”

钱元发看着灵子用玩笑的口气说道：“你师父请客，我哪敢说不好吃，否则他早把我轰出去了！”

灵子扫了一眼桌面见他已经把那咸水鸭那盘咸水鸭吃了干净，然后便把那个空盘儿取了过来，端了出去。一转身又给钱元发送来了一盘儿咸水鸭放在了桌子上，同时端上来的还有另一壶女儿红。

当灵子第4次端着一盘新菜走了进来，因为每次他进来就把他头一次端进来的菜，不管对方吃不吃都会收走，并同时把那些主菜吃完的空盘收走。

然后出去之后端上新的主菜，所以这不大的时间她已经换了4个新菜了。

师父看着忙忙碌碌的灵子冲旁边的钱元发说道：“我这个徒弟可是做的一手好的甜品，宝泉兄尝尝？”

“你这个老毛病还是没改，就是护犊子。好，我也尝尝你的徒弟炖的甜品。”钱老爷子看着灵子点点头，随口说了一句。

两个人这句话其实是有机锋的，他们在这里喝酒，这句话其实应该是作为主客的钱元发的词。

前因为这道甜品是分割酒席和宴席的一道菜。

也就是说如果这句话是钱元发说的，钱元发就是告诉主人，我的酒喝的差不多了，下面咱们可以吃饭了。

可是这句话由师父说出来，就是有些失礼，不过两人是多年的蜜友。这点钱元发也不会挑什么，而且不是说甜品上了之后就不能喝酒了。

而是甜品之后的另一道主菜也要上上来。这道菜上完之后以后就没灵子什么事儿了。

林子见钱元发点头之后便回到门外将甜品端了上来，这道甜品是真是玲子亲儿亲手做的银耳莲子汤。

银耳莲子汤装在一个小小的炖盅当中，都是单独一份儿的，有女孩子们一个一个的端到客人面前，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然后他们和林子一样，转身出去，从外面的人的手中接过一个热腾腾的手巾，来到了正在喝银耳莲子汤的众人面前。

“真不愧你师父夸你，这银耳汤炖的是真地道。如此炖的恰到好处的银耳汤，我真是没喝几回。”钱元发放下手中的盾中看着过走过来的灵子。发出了由衷的赞叹，灵子从他的眼神中也能看出他说的是真话，而不是恭维的语言。

灵子回应了一声，同时给钱老爷子和师父用热手巾擦干净手之后便失里带着众人收拾好，已经被人喝干净的炖盅离开了。

而钱元发这时目送灵子离开后，他也就不客气对，师父说道：“你这个徒弟就冲这手炖甜品的手艺，想必熬药也是一把好手。

你的这身医术可算找到一个靠谱的传人。就你那大徒弟给我看了一回病，幸亏当时我比较年轻，不然非让他把我送走不可。”

师父没好气的说：“你还好意思说？你找我大徒弟看花柳病，要不是看在你我之间的关系的面儿上，你以为他能给你看？”

底下坐着那些人，不论是几位师兄弟还是钱元发带来的那些客人都面无表情的吃着面前的美味佳肴，好像没听到两个人说话一样。

钱元发看到这个场面也感到有些无奈。他原来的打算是想通过酒席让几个人和面前的好友熟悉熟悉一下也好说下面的话。

但是却没想到好友给他来了一个分餐制，这就让场面非常尴尬。因为分餐制会有歌舞表演，但这里是道观这一条肯定不用想是没有的。

这就造成了众人只能吃饭，能谈话的也只剩下了他和师父两个人，所以有些话只能他自己说了。

他心里也有疑惑，难道对面这个好友知道他要来干什么？所以特地造成的这种局面。

只是某些条件就不好讲了，只能把对方开出来的最好的条件提一提，等过两天再派人来确定一下就完了。

不过对于他来说，不管事情成不成，该给他的好处一点儿不会少。所以他就把这件事情放了下来，索性聊起了两人以前在倭国做买卖的那段日子。

现在灵子站在厨房中看着刘嫂子指挥人将下一道主菜，烤全羊用刀片成一片儿一片儿的放在盘子当中。

另外有人正在准备一个一个的小烧饼，用刀将中间抛开就是用这个东西夹着烤好的羊肉来吃。

等装满之后，林子带人把他送到了餐桌之上，然后玲子看着钱元发问道：“钱伯伯，你看这烤全羊的骨架用不用炖个清汤？”

钱元发用筷子夹了一片羊肉放到水中吃到嚼了嚼，说道：“这羊肉烤的还是有些嫩。不过在咱们这地方算是不错的，不如西北那边考的滩羊好吃。”

说完他看了一下灵子子，说：“你们师徒不想让我好好吃饭，就明说！用那些羊骨头汤给我灌大肚吗？好省下你的那些菜吧！”钱元发用玩笑的语气给了灵子一个否定的答复。

在玲子和钱元发说话的这当口儿，又有人端上了两盘儿小菜儿，分别是清炒虾仁儿，麻辣蹄丁，和一壶女儿红，林子把它放到前园发的桌子上，并在给钱元发和师傅斟满酒之后，诗里便退了下去，再往后就没有灵子什么事儿了。

灵子来到厨房，刘嫂子早已把她爱吃的羊头肉和羊蹄儿切好，并拌上的调料放在那里，旁边还配上了一小碗儿米饭。

其实这套宴会的程序是从以前传下来的，这不停的上手巾其实和以前人吃饭的习惯有些关系。

以前人吃饭都是直接用手抓的，汤勺、筷子甚至刀子和叉子都是不吃饭的家伙事儿，那些只是用来分餐的工具。

总不能主人用手吃饭，底下的佣人也用手把食物撕开吧，他们都是用这些东西将食物分开。孔子曾经说过一句话，叫割不正不食，就是说的这种用餐的制度

那些上去的食物别说脆骨一类的硬东西，甚至连鱼刺都被挑出来了。

因为菜量很少，每盘儿只有个5、6口的量。吃完便有人把新做好的端上去，所以这种宴席上面需要大量的人伺候。现在桌子上一般都用筷子吃饭，所以这些上手机的事情真正成了仪式。

青云观这里有些程序简化了很多，但那些伺候的人也不停的在餐厅和厨房之间来回穿梭。

灵子来到给他准备好的饭菜面前，伸出决定恢复祖宗的吃饭习惯，洗干净双手之后伸出手从里面抓出一个羊蹄儿，坐在那里啃了起来。

刘嫂子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就坐在旁边看着灵子吃。

“也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毛病，人家别人都喜欢吃油水大的。嗯你就偏喜欢吃这些瘦肉和这些羊头肉，羊蹄儿，猪蹄儿这类东西。就连鸡肉你就只吃鸡肉，鸡翅膀和鸡大腿儿，别人都爱吃的鸡胸脯肉你反而不爱吃。”刘嫂子坐在的旁边唠叨起来。

灵子根本没有回话，而是认真认认真真的把羊蹄儿上面的筋皮啃的干干净净之后才趁着拿下一个羊蹄儿的时候，抽空回了一句嘴。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还有人专门爱吃鸡屁股，我爱吃这些别人不爱吃的东西，难道不是好事儿吗？”

灵子的饮食习惯受到了腾格尔的影响，尤其爱吃瘦肉和一些有滋味儿的筋头巴脑之类的东西。

并不十分喜爱，此时人们爱吃的那种往下滴着油水的肥肉，也不爱吃此时人特别爱吃的肥油之类的东西。

对于灵子的这种与众不同的饮食习惯。

其他人也没有表示出什么不同了，只不过认为她是从小就没缺了嘴，肚子里也不缺油水，所以特别爱吃这些东西罢了。

那些叫过来帮忙的女孩子，此时其实也可以吃饭了，不过她们只是每人喝了一口银耳莲子羹之后便等着客人吃完。

不是她们有礼貌，而是她们才是此时正常人的饮食习惯，都把目光盯上了那些流着油的大鱼大肉身上。这些都是主菜，所以要等客人吃完之后她们才能分享。

不过她们每人都有一个盆，到时候刘嫂子把每个盆装满端回家去，至于她们能吃到多少，那就不知道了。当然她们在走之前是可以随便吃饱的。

灵子在厨房吃的兴高采烈的时候，有一名端菜回来的女学生对刘嫂子说：“那位姓钱的客人要求上热手巾擦擦吃羊肉油的手。”

厨房里顿时忙碌起来，灵子也快连忙几口将手中的那块正在啃着的鸡翅膀上的肉啃干净，然后把骨头扔在了旁边的碗里。

刘嫂子立刻把旁边烧着，一口一口正在小火烧着水的锅盖儿打开，并让人加大火，同时将旁边准备好的装在普罗里的鲜菊花和少量的茶叶扔到大锅中，然后把盖儿扣上，同时那些女学生开始两人一组。

一个人托盘端着一盘儿米糕，一碗米线，一碗汤圆和一碗米饭，另一个人端肉丝榨菜，宫保鸡丁，鸡蛋羹和麻辣豆腐4盘菜，两个人一起把这些端到桌子上。

因为钱元发说的这句话其实是告诉厨房可以上饭了。而那两个女学生一个人端的就是主食，另一个人端的是配菜。

而刘嫂子煮的那一个那一锅叫做菊花汤，也可以叫做菊花茶也行最终那个给你放一锅子，就是在吃完主食之后让客人喝一点去去火，消消腻。

等这碗汤上去之后，再等一刻钟的时间，便每桌有两个人端一个拿着水壶，一个人端着水盆和一个热毛巾。

来到每一个桌子旁边有一人从铜壶到温水让客人洗手，另一个人拿着铜盆在下面接着用来让客人洗手。

这是盥洗礼，也是宴会最后的礼节客人洗完手之后，这场宴会就彻底结束了。

灵子之所以赶快吃完的原因，因为最后这个礼节和开始一样。她要为前主客钱元发和师父执礼，也就是说灵子要拿着水壶倒水给两人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