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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撕肉者和血骑士才叫不受欢迎，他们的残暴实在是不可理喻！

而恸哭者，阿尔弗雷德认为即便是跟圣血天使相比，恸哭者对凡人的态度也是极为友善的。

这样的他们为什么会不受欢迎呢？

“恸哭者诞生自诅咒建军。”

福罗斯的回答让阿尔弗雷德陷入沉默，他并不完全了解他的血之兄弟，他甚至还无法完全习惯于他是天使的事实。

但在过去的几千年间，他一直在被系统性的灌输各种记忆。

这其中也包括帝国的一些常识——

比如诅咒建军。

当然，如果具体到战团和人员，他并没有太多的记忆。

这或许是因为考尔觉得这没有任何意义，毕竟这些战团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帝国除名，而错误的情报往往会带来致命的后果。

但阿尔弗雷德很快就意识到他的沉默很失礼，急忙试图解释：

“抱歉，福罗斯兄弟，我刚刚只是在思考。”

“没关系。”

福罗斯笑了笑，他真挚道：

“希望你们不要重蹈我们的覆辙，阿尔弗雷德兄弟！”

阿尔弗雷德无法回答。

他们都是改造的产物，但区别在于原铸星际战士是成功的，至少目前一切安全。

但恸哭者，无论他们是否是失败建军中的少数成功案例，他们都诞生自诅咒建军。

这就是原罪。

血之兄弟会看在相同血脉的份上，至少不在明面上歧视他们。

但如果放眼全银河，他们仍然是诅咒的代名词。

他们站在圣吉列斯的雕像下。

他们注视着他们的基因之父，而他似乎也在注视着和他们。

阿尔弗雷德低下头。

他曾经见过这座雕像，在他小的时候，在几千年前。

他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时候，具体是第三十几个千年。

但他记得他也出生在天使降临镇，他的父亲也是卖水的——大多数人都是。

天使降临镇的人口很少，附近也没有什么工厂。

向朝圣者兜售任何他们拥有的事物，就是他们唯一的生存方式。

那时的他经常会参拜圣吉列斯的雕像。

那之前，他都只是以一名凡人的身份参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