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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她们能够看着，能够保留意识，还要多亏塔拉辛的大缺大德！

“不用谢。”

塔拉辛露出大大的笑容。

“神……”

恢复冷静的影阳冷冷地问，“为什么连你们这样的种族都相信所谓的神明？”

“当然是因为我们见过啊！”

塔拉辛用一种看珍稀动物的眼神看着她，“我能理解像你们这样的血肉生命想要改变固有观念很困难，但人总不能抱有偏见，你说是吧？”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事情？”铵'拉问。

她的心中其实隐隐还带着一丝期许，觉得既然塔拉辛肯告诉她们这么多情报，或许就是为了放她们离开，让她们去拯救和改变钛帝国！

塔拉辛理所当然道：

“当然是因为我也需要观众，我是来见证历史的，但如果没有人见证我见证历史，那谁又会知道我曾经见证历史呢？告诉你们这些事情，也只不过是让你们对现在所发生的事情有最基本的了解。

“否则如果你们连现在正在发生什么都不明白，自然也就谈不上‘见证’。”

塔拉辛说着，对希望破灭露出绝望表情的铵'拉露出笑容：

“不用担心，你们不是第一位。我曾让银月苍狼见证荷鲁斯的背叛，也曾让死亡守卫目睹莫塔里安的腐朽与堕落，或是让圣血天使见证圣吉列斯的陨落，还曾让禁军目睹人类帝皇坐上黄金王座——

“当然，他们都和你们一样，他们只能看着，什么也做不到。我对所有种族都不存在偏见，你们都是平等的。和我一样平等，我们都是见证者。”

影阳沉默许久，她问：

“人类为什么一定要杀死钛…钛瓦女神？”

塔拉辛看她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奇怪：

“因为她在保护你们啊！人类想要灭绝钛帝国，就必须先杀死保护钛帝国的钛瓦女神，这不是很正常的嘛？就和银河中其他种族想要灭绝人类，就必须先杀死人类帝皇一样。”

影阳又问：

“神也会死？”

“当然，万事万物都会死。”

塔拉辛微笑道，“我们就曾亲手杀死统治我们的神明，在这方面我们是专业的。只是，神明虽然会死，但他们的‘本质’却不会。人类可以杀死钛瓦女神，但仍会有新的‘钛瓦女神’诞生。

“当然，前提是钛帝国能撑到钛瓦女神诞生而不被毁灭。但就算有新的钛瓦女神诞生，她的命运也无非是被再次无情的消灭，结局不会有任何变化。

“毕竟她归根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