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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屁。”

“孟叙冬,你还说要过实在日子。”

“我挣,你花,多实在。”

“如果我不止卖酒呢,你还和我过吗?”

“我他妈就去当鸭。”

“我第一个嫖你。”

男人的手指缠绕住她的,用力地攥在手心,“女士,请问您想要什么的服务?我今天第一次上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随时提。现在计钟了,一个小时您看可以吗?”

谁在床上讲礼貌,这分明就是按摩技师的口吻,他不知道那该是什么样,他们都不知道。

但她知道,这是他的安慰。

“女士,这样你觉得舒服吗?”

“干你们这行很辛苦吧。”

“还行,你觉得这个姿势可以吗?”

“你粗鲁一点吧,他就是那样。哦,其实我结婚了,他干工地,挣得多,但也很辛苦。”

“他很坏吧,不然你也不会和我来这儿。”

“他对我不错的,虽然我搞不懂他,但谁说要搞懂了才能过日子。我想和他好好过,过他说的实在日子。”

“真让人羡慕。”

“是吗,你也想结婚?”

“想啊,可惜我喜欢的人结婚了。”

苏青哑然,“是……什么样的人?”

“是个好姑娘,和你一样。”

苏青转过脸去,看见孟叙冬眼眸里的自己,“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久很久之前,真的很久了,我不记得了。”

“你们睡了吗?”

“睡了,就在昨天。”

苏青心下轰然。

才开始参加工作那会儿,苏青也梦想过远大前程,至少只要努力,在省城或市里拥有一套房子不是难事。

任职第二年,毫无背景的她“荣升”班主任。相熟的音乐老师怜悯地说,带实验班更辛苦哦。

班里大部分孩子来自不错的家庭,有一个稳定的环境与学习自觉,但她希望他们更听话一些,更专注一些。她用读书成功论督促他们的排名不要掉下来,哪怕几名之差。

事件发生时苏青已经是有些资历的模范老师了,老教师以更老道的口吻宽慰她,现在的孩子太脆弱了,这不是个例。

官方统计当前高中生抑郁测出率高达百分之五十,具体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没有人说明。

在南方培训机构任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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