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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身份的名字叫易卜拉欣·帕夏·穆斯塔法,是阿布扎比的一名商人。你的母亲是华人,但是只是你中东阿爹十六个老婆的其中一个。”

薄司泽做好了新身份的整套资料,就带着资料来印尼跟薄司寒碰面。

薄司寒没想到他那聪明绝顶的大兄弟,给他搞什么假身份不好,偏偏给他搞个中东人。

很难不怀疑,他是故意乱搞。

【你可真是我亲兄弟。】他用口型说。

恶狠狠的瞪了阿泽一眼,对于这个“易卜拉欣”,脸上写满了拒绝。

薄司泽就坐在薄司寒对面,手臂自然而然搂着肩膀,嘴角噙笑,一双眼睛波澜不惊。

“你可是死掉的人,也是通缉犯。穿戴白袍把脸遮掉,应该不太容易被人认出来吧。”

他知道薄司寒心里在想什么,针砭时弊。

“搞华人身份,想都别想。现在公安系统都有人脸识别对比,万一走到哪儿去,刷一下脸卡就刷出来是死掉的通缉犯,找谁解释去。”

经他提醒,薄司寒也意识到搞华人身份不划算,万一又被认出来,自己这一回不就白死了。

但对于中东人身份的设定,他还是不肯接纳。

中东人就算了,还是十六个老婆之一的私生子,听着难听不说,一看就没几个遗产可以花花。

薄司泽眯着眼笑的像个一肚子坏水的狐狸,嗓音淡淡:“可是我已经以易卜拉欣·帕夏·穆斯塔法的名义,在中东买了一块油田和一座钻石矿。你要是不要的话……”

“成交!”薄司寒满口答应。

就这样,薄司寒就从一个血统纯正的华人,变成了血统不正的阿拉伯裔串串。

等到时机差不多了,薄司泽就带着薄司寒一同前往了纽约,又转机来到了洛杉矶。

当然,这中间发生了这么多事。

薄司寒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跟语鹿全部解释清楚。

在来洛杉矶以前,其实薄司寒最担心的是语鹿还不可能原谅自己,但是在飞机上,薄司泽跟他一通分析,觉得二嫂应该,大概率,还是跟他和解了。

“要是她恨你,肯定连孩子都不会要,早就夹掉了。”

薄司泽双手一摊。

“那时候知知知道我才是强暴她的人,不也闹着要离婚要流产吗?每次偷跑去做手术,医院的手术室都被我砸了好几次。她们女人就这样,真恨一个男人,就爱伤害自己身体,绝对不会帮他生小孩。”

这是薄司泽的经验之谈,他又拿自己做实际教学案例演示。

薄司寒心里没个准。

估摸着语鹿也应该看到自己留给她的那封信,不知道她看完后能不能谅解,尽管薄司寒依然觉得自己当初的做法没有错。

要是时间倒回去,他也依然会做同样的选择。

但是……正常人总之不太能够接受他的做法罢了。

薄司泽见二哥这么一个杀伐果断的人,竟然为了这种小事陷入

他们薄家的男人,在感情上都是一根筋。

好像感情上的事比天塌了都还难解决。

倒是他这个老三,在任何时候,都是这一家子几个男人的狗头军师。

不知道怎么解决的话,就照搬照抄他的作业就好了。

“要是她不肯原谅你,你就扮可怜,本来你身体现在也不好了,就给她装病,女人心都软,多惹她哭几次,她心就向着你了。”

【语鹿不是个容易心软的女人。】

她看起来脾气好,又温柔,其实可狠了!绝情的要命!

薄司寒一想到语鹿开枪就开枪,都不带喊一声的,瞬间心底瓦凉瓦凉的,枪疤隐隐作痛。

所以,薄司寒依旧觉得,老三这一回出的主意不靠谱。

事实上,薄司寒现在觉得,老三出的主意,不仅这一次不靠谱,很多次都不靠谱,效果也就一半一半吧。

他那一套,在温知知身上好使。

薄司简拿到叶珊身上,也好使。

拿到他鹿儿身上,就不好使,要么效果减半,要么直接暴雷。

反正……苏语鹿就是不上道。

算了,薄司寒还是准备真诚以待这种方式,可能更适合他家宝宝体质。

结果人刚到洛杉矶,听佣人说温知知和语鹿去摘草莓了,薄司寒水都没喝一口,就追到后花园去找她。

再然后……她一看到他,就哭了。

人的语言说谎,人的表情可以装傻,只有眼神出卖不了内心。

他从语鹿望向自己的眼神,他相信她对自己还是有爱的。

所以,才听见她声音的这一瞬间,心脏就重重地动了一动,紧接着就是一暖。

这种温暖与心酸交织的滋味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即被后来翻涌而上的思念所淹没。

他只想抱着她,跟她说好多好多话。

而这些话,概括成一句话,那就是——你不用做梦,因为不管是做人还是做鬼,我就像一只风筝,不管我深处何方,只要线在你手里,思念就会像一个暴君,一遍又一遍的凌迟我。

薄司寒和语鹿重逢后,两人都很有默契的对从前的事绝口不提。

推开门回到屋子里,她扶着薄司寒的手臂,下意识有一个转动脚踝的动作。

因为怀孕,腿很容易就变的水肿。

她很不喜这种感觉,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薄司寒看到她脚踝不仅肿了,还微微泛着青色。

把她轻按回到脚凳上,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脚,一手稳稳卡着她的脚掌,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她皮肤本就细滑如同丝缎,此时脚底是软的也是热的。

一手用力的朝脚踝处揉上去。

酸胀的不适感,渐渐缓解。

薄司寒手指分别滑到两只小腿上揉了揉,揉了许久,不见一点不耐烦。

舒服的语鹿眉心舒展。

她的脚也顺着他的大腿,踩到了腿间。刚压着那,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滚烫,一个激灵就醒了。

“好了好了。”

她先不好意思,挥挥手把他手拨开,怕他还要纠缠,立马又说:“膝盖有点凉。”

他这才把她的腿放下来,把裙子给她撩下来。

继续装的像个正人君子,帮她换上一双软底的绒毛拖鞋。

两人一起进屋,薄司寒把草莓篮子递给佣人,又拉着人一起去盥洗池洗手。

连洗个手就成了调情的场所,薄司寒拿沾了泡沫的手去摸她的鼻子,点她的脸颊。

她一张脸都是细密的泡泡。

说了两次不要,他只含笑看着她,装聋。

她挥手,他就拽住她两个手腕,把人拉近,贴到自己身体上。

这女人,反手就掬起一捧水泼他,泼的白衬衣湿了一大半。

薄司寒发梢发还在往下滴水。

他朝她做了个很凶的表情,就像他以往喜欢欺负她时候一样。

【你要先惹我是吧。】

“明明是你先拿泡沫来点我。”

告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掐住腰直接提溜起来,坐在了洗手台上。

他们家的洗手台,还真就是一个朝内倾斜二十度的台子,火山岩的材质,吸水力很强,干透很快。

但语鹿还是坐了一屁股还没干的水。

她想跳下来,却被他用胯顶住,两只腿刚好架在他胯间,得……现在往后退是湿屁股,往前……

这可真纠结。

薄司寒可不管她在纠结什么,一只手攥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胸口,另一只手从后背抱住肩膀,将人牢牢锁在怀里,不容许她逃避。

语鹿紧闭的嘴还是被他用强势的吻撬开。

舌头搅进口腔,从舌尖往里进攻。

起先还温柔的,无限缱绻,只想好好品尝一下她的味道。

察觉到她有些躲闪,薄司寒勾住她的舌加重力道狠劲吮吸。

这人有时候跟人亲热起来,就像是要吃人似的。

她不是不喜欢,只是……

“有人,一会儿被人看到了。”

她含糊着他的唇呜咽道,害羞的想把他推开。

薄司寒埋头不动,勾着她的唇舌根本放不开,倒是原本放在她肩头的手,松开她的肩膀。

飞快拧开水龙头。

放出水声欲盖弥彰。

这人脑子倒是好使,一心两用。

这下她应该没有借口婉拒她了。

语鹿被他吻的仰起了胸口,越是挣扎的厉害,薄司寒扣住她手腕的手就越是用力,吻到最后,只剩下怀中人含泪的呜呜声。

越是叫的娇柔。

就越恨不得将她吞进腹中。

温知知坐在餐厅,吃着洗好的草莓,隔着几道门都听到二哥二嫂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

二哥那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二嫂倒是叫的很是娇柔。

还有水声放的哗哗的。

也不知道两人究竟在玩儿什么,玩儿的这么花。

刚嚼了两粒草莓,又听到二嫂突然大叫一声。

“你把我屁股都打湿了。”

温知知差点一颗草莓直接囫囵捅进肺管子里。

这什么虎狼之词!青天白日是可以说的吗?

二哥二嫂这是当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

好不容易,温知知把草莓咳出来,伸出舌头舔弄唇边的草莓果汁,越舔越酸,越舔越甜。

可能是温知知跟阿泽做夫妻做的太久,牵阿泽的手,也像左手牵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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