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话 空葬19(1 / 2)

“妈~~的这酒有毒。”

听闻潇洒传音,林青海顿时撇嘴,不屑一顾地斜瞥了过去:“你他舅的,真给老林家的酒窖丢脸。”

“啧!”潇洒不爽回头,跟个小媳妇一样不依不饶的别着脑袋不说话。

林青海不由翻眼儿,挥手便将三样宝物摄入灵戒,朝二银一扬头:“那后面的几排怎么说?”

二银不由咂嘴,慢慢恢复了原来的帅样貌:“九个,任挑。”

“还挑个屁啊!”潇洒把话一撂,立刻挥手卷走了九个自己看上的。

“你他妈~~的。”一众兄弟顿时咧嘴臭骂。

刑让不由摇头,再次问向张神乐:“我闻阁下一身药香,清新脱俗,该是丹道中人,或是药中贤师。”

众人闻言皱眉,纷纷望去。

张神乐倒是古井不波,这才转头看向刑让:“不过是个弄药的,倒是不比道友。”

刑让微微一笑,右手抱拳:“未请教。”

张神乐静静地望了刑让一会儿,随后轻慢抬手,明明已经有了右手抱拳的迹象,却在悄然一顿中换成了左手抱拳:“张神乐。”

“张神乐(lè)……”刑让不由侧耳,也慢慢听了出来:原来对方的右手尾指,是个药木雕成的义指。

“未请教。”张神乐始终平静,似乎能够望穿蓝绸,看到对方瞑闭的双眸。

刑让一笑,正要开口回答,却突然侧耳,当场顿住。

张神乐不由皱眉,就转眸看向了苏有为。

“……”

苏有为一时未动,在垂眸听罢后直接看向刑让,蠕唇传音道:“宗门急召,耽误不得。”

刑让点头,对张神乐郑重示拳:“在下刑让,后会有期。”

张神乐瞬间心中阴沉,此时再转眸看去,原来对方已经换成了左手抱拳,甚至让他有种错觉:好像对方一开始就是这样。

刑让微微一笑,向苏有为这边点头致意。

苏有为轻轻颔首,只是大手一挥,众人便凭空消失。

呼呜!

原来早就出了城,站在一头牛角青隼的背上。

张神乐阴沉转望,良久之后才目光下移,趁着众人化作光点消失之际,看向那黑麟……

“呵呃呃呃~~”

颤音般的低吼所来甚远,就如同微风吹过耳边,分不清是凶是怒。

张神乐暗暗咬牙,不由垂眸,禁不住用右手拇指摸向自己的缺失:“若非你是打开那里的钥匙……”

可惜没有说完,而是握住右手,恨不得,把拇指攥断……

……

呼呜——

眼下这只牛角青隼是四阶灵兽,不过已经处于化形边沿,个体实力大概相当于塑全八脉的元婴修士。再加上身为猛禽,有本能天赋加持,速度之快,别说灵神境的修士,就是再往上高出一大层的道灵境修士,也没有多少人敢拍着胸口保证,说自己能够不借助法宝或法术追上这厮的。

所以这一路,纵然距离一百三十万,却也不足为道。

毕竟瞬息百里,可不是开玩笑的。只要半个时辰多点,就能回到。

趁此夜中凉风,早就落水定神的潇洒也慢慢散了酒劲,只是随手向右一甩,就把体内的那屡乱智火苗抛散一方。

众人见状,无不摇头。

老表撇嘴,一脸嫌弃:“出息。”

潇洒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儿,只是一转头,就被几人的雷霆发型气得心中吐血:“他舅的!马上都要回窝了,还顶着那个鸟头,想死啊!”

众人一愣,相互对视……

“妈的。”

“服了!”

低骂为烦,纷纷收拾自己,再加上空有凉风,就当借成风筒,慢慢就一表人才了。

“操。”潇洒难释心怀,于是就老神在在地瞥了一眼后方,用范围传音问向那个没事人一样的家伙:“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众人无奈摇头,刑让则是静心听念:“他身上有我的刀念残留。”

众人眉头一皱,不由对视。

刑让久听一侧,随后摇头坐下,缓气调息:“这个人很难对付,没有任何举措。”

人与人的思路是不一样的,但凡事都耐不住开动脑筋,更别说刹那之间千般念的修士了。

而在这群老六中,潇洒又是脑子转的还行的那一个。

于是,便见潇洒回眸:“若是无关呢?”

“不可能。”刑让微微摇头,断言道:“天下凡事,只要染指,就在局中。”

潇洒慢慢阴沉了下来,再转头一看众人,也是个个神情凝重,便默默地望向前空,心思起转道:“宗内就算真是出了大乱子,以我们的修为也帮之不上忙。不如……”

哪知,苏有为却立刻摇头:“凡人以国为家,而修士以宗为家。个中小事,就算影响恶劣,不堪设想,也都不足为重。”

潇洒不由皱眉,为之侧目:“就这么放任自流?”

苏有为缓缓摇头:“如实禀报。让宗主长老和峰主们定夺。”

潇洒心有疑议,却也不好多说,于是就回头望向刑让。

刑让略有沉默,随后摇头:“很多时候,与其费尽周章,不如守株待兔,坐等对方露出马脚,或是展开行动。”

潇洒皱眉,转头望向前空:“希望你们是对的。”

呼呜……

在风声渐烈时,牛角青隼也因为失去趣闻而天真眨眼,便慢慢的向右侧翻,突然使出一个跨层级的三段加速,瞬间冲到了千里之外……

遥彼之地,缘天宗。

轰嗡!

那一道白电,早将夜空轰亮,也不等雷声远传,在室内清修的腾公明就慢睁双眼,皱眉看去。

轰隆隆……

天梯之下,少年横尸。

一片寒风清扫,使落叶飘飘。

看到那弟子相貌,腾公明的目里竟慢慢浮现一丝阴郁。

他当然知道对方没死,可那种体脉特征……

竟然不由攥拳,咯嘣作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而那始作俑者,也早将一切抛在身后。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