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呼延灼提兵北上,阮小七议破竹口34(2 / 2)

彭玘拱手道。

“指挥使误会彭玘了,将军且来看那索超信中所言。那柴煦所提领的三将也有描述,然观索提辖所言,其中可有那栾廷玉和刘唐?那二将在济州一战时,俨然一副柴煦左膀右臂之相。今时二人不在,岂能没有阴谋?”

呼延灼一捋胡须,说道:“彭团练说的有理,若非你这番提醒,本将险些中那调虎离山之计。我料那二人此时必在水泊对面观察,只待本将出营,便要前来突袭。”

说着呼延灼略一迟疑,接着说道。

“但索超还是不能不救,其乃是东京蔡太师女婿爱将,听闻一日之内从副牌军提到了提辖使。怕是关系匪浅,若当真放任其被柴煦擒杀,我等就算打破梁山怕也难逃罪责。”

彭玘暗自思索,想出一条妙计,说与呼延灼后,当即便被采纳。

翌日,聚义厅前探子回报,言说呼延灼正大肆砍伐树木制作木筏和云梯,约莫是要准备渡过水泊前来攻山。

闻焕章闻听,大笑一声,拱手对柴煦报喜。

“呼延灼已然中计,约莫不日便会开始架炮。焕章先祝统制旗开得胜!”

朱武在旁也是附和闻焕章,笑着对柴煦行礼。

下座处,阮小二一脸不解,说道:“二位军师何意?那呼延灼分明正在筹备攻山未被调动,却是喜从何来?”

朱武转向阮小二笑道:“提辖有所不知,统制之策并非浮于表面。那呼延灼如若被调动,必然教彭玘凌振谨守大营,岂会出来架炮?”

经朱武解释,厅前众将方才理解柴煦布置。

原来,柴煦早便想到呼延灼走后凌振必然不会前来架炮。所以特意留下栾廷玉和刘唐不用,便是为了教呼延灼看破此计。而呼延灼前日刚陷了韩滔,如若又失陷了得梁中书看中的爱将,朝廷上岂能容得下他?

故呼延灼两难之下,只有一计。便是在此虚张声势迷惑视听,反正在其心中只有柴煦一人晓得用兵之法,并不觉得山上能有其他人看破此他的疑兵之计。而做戏做全套,凌振既然已经到营,若不出来架炮,岂不引人怀疑?

所以史进一行所诱之敌,非只呼延灼一人。而是一箭双雕,同时也诱那凌振出营!

“而此时大派军士出营,名为砍伐树木,然在这番举动之下,必是欲要借此难以观察之时引兵混出营外,悄悄北上!”

柴煦眼见众将皆已理解了计策全貌,遂是立身起来,说道:“呼延灼已然中计,此去竹口镇不过一百余里,来回只消四日!我等不可拖延,即刻便派出信使飞骑通报史进教其撤退!”

“小五,你二人前去水寨点起水兵准备,只待那凌振开始架炮,便渡过水泊按计划行事!”

阮小五和杨春二人应了声诺,转身下山奔往水寨去了。

————

当晚,史进军中。

三人已然得报,阮小七愤愤道:“此番就这么回去,岂不教那贼子小觑我等!”

史进虽是柴煦师弟,但毕竟不如阮小七投奔柴煦时间长久,况且自已还是被阮小七和柴煦一同救出,两项综合之下。故此也并未强行令阮小七准备撤军,只是好言安抚。

“我等已是攻了两日,此墙虽是不高,但我等也却是兵力不足。不如暂且回山,反正那厮早晚也要来我梁山,到时在与其厮杀不迟。”

不料阮小七却是越想越不甘,抬头说道:“史进兄弟,飞骑来此不过区区几个时辰,那呼延灼前来少说也要后天才能到此,我等何妨再攻他一日试试!若是打破此墙,擒杀索超,我等便是大功一件!若打不破,明日下午拔营撤军,也来得及!”

眼见史进不为所动,阮小七又转向雷横说道:“雷千总,你说!此番三路兵马,另两路一路擒那凌振,一路端那石炮。我等出动两千余众,若无丝毫斩获,待到回山,却如何见得众位兄弟!”

雷横心中本是向着阮小七,但作为后进山上之人。他也颇为顾忌史进这个柴煦师弟的身份,只是说道:“雷横不通兵事,只有这一身气力。实在不知该如何行事,还是二位千总决定,若说攻打围墙,雷横愿做先登!若是欲要撤退,雷横也愿行断后之事。”

阮小七此时眼珠一转,嗤笑一声,说道:“雷千总莫不是怕了那索超吧?”

雷横本是直性人,如何受的住激。当即站起身来,高声叫道:“放屁!俺岂会怕那一个靠人情上位的牌军!打便打!若不摘了那索超头颅,此番定不回营!”

史进眼见二人都想打,自已却也不好驳了阮小七这个救命恩人的面子。只得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二位千总都想一试,那史进便依了二位。明日一早便攻打竹口!不过二位切记,只到申时!到了申时无论是否打破此镇,都必须撤军!”

“若是二位到时还要恋战,莫怪史进不讲人情!”

阮小七笑哈哈的坐到史进身边,搂着史进肩膀说道:“这才是那个敢十八骑劫营的史大郎!兄弟放心,我等定不教兄弟难做。明日到了申时,不消兄弟来说,小七就算已经爬上围墙,也定然反身归营!”

三人主意已定,遂是各自离去。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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