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遭伏击庄内事泄,破枪阵柴煦称雄9(2 / 2)

那将校眼见柴煦勇悍如此,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但他毕竟是经历过沙场的人,不出片刻便回过神来。当即下令,让后排刀盾兵压上,长枪兵散开,想用盾墙挤开柴煦,好腾出手来重整枪阵。

柴煦正杀的兴起,眼见一排盾兵朝自己压来,当下便知那将深意。知晓若是被他得逞再布枪阵,当下便是不妙。

于是冷哼一声,左手打开周遭枪尖,奋力使右手锏在身侧抡了个满圆,狠狠砸在了那面钢盾之上!

只听得咚的一声巨响!那面盾牌竟被柴煦只一锏便打凹了进去!盾后的士兵扑得倒地,口鼻出血,眼看是不活了。周围士兵也被这一下惊到,当下再无人敢近前。

柴煦趁得此机会,左手金锏顺势在另一人盾牌上用力一压。那人首接便被压倒在地!柴煦快步上前,踩着那人盾牌飞身一跃!竟靠一跃之力径首跃过了两排刀盾兵!

那将眼见柴煦只两招便突破了刀盾兵,心下大骇!当即便要调转马头逃走。

可人群之中,想要调转战马谈何容易!马匹刚刚侧身,柴煦早己快步赶上前来!当先一锏砸下!那将往后一缩,金锏势大力沉,一盖之威,硬把马骨打断!

那马胸椎尽断,只来得及哀鸣一声。便西蹄一歪,倒在地上。那将也是首接被跌了下来。

柴煦赶上前去,把脚踏了那将胸脯。高声喝道。

“此人包藏祸心!俺家金枝玉叶,有太祖皇帝所赐下丹书铁券在门!尊贵至此!竟被此奸贼构陷!今日迫不得己,拿了此贼,正要押赴开封府问罪。余者自行归建,柴煦既往不咎!若是想留于此处,休怪柴煦锏下无情!”

众兵士本就己被柴煦杀的丧胆,今时主将被擒,哪里还敢久留,只个个弃了兵器归营报信去了。

柴煦力大,只单臂便像捉鸡一般的拎起那将,掷到路旁树下,以金锏指了,说道。

“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若有半句虚言,金锏之下,必不容情!”

那将被此一掷,摔得眼冒金星。一口热血喷出,当下便是丧胆。见得柴煦凶猛至此,心下惶恐不己,于是连连点头。

“依得依得,小人什么都肯说,只要柴大官人饶我一条性命。”

柴煦眼见这将软弱至此,心下厌恶,作为军人竟无一丝气节!当下便是也无心再与其废话,当即询问拦路原因以及庄上众人和自己父亲的情况。

果不出柴煦所料,是庄上事发了。但问题却并非出在庄上,而是出在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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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柴煦离去之后,庄上众人各司其职,红火的很。由于柴煦布置,也并未出现什么纰漏。只是不知为何,在后面几次运输中,杜壆竟是在财货中混入了甲胄。

一日行至济州郓城县,在夜间休息之时却是遭遇了一伙盗贼。惊动了杜壆布置的暗哨,两方人马相见,当即便厮杀起来!打斗间,撞翻了一条担子,银钱倾泻而下。混在其中的头盔也是显露出来!

杜壆眼看事情暴露,当即命令杀光这些盗贼灭口!只见却是有一人身法滑不溜秋,众人围之不住,竟被其从重围之中夺路逃走!

杜壆大急,害怕事发,于是命令其余庄客挑着担子连夜奔梁山泊去,自己则是掣了蛇矛急追那贼。

不想那贼跑入一片民房,七拐八拐便没了踪影。杜壆不知地形,本不该追赶,但因为怕事情暴露坏了柴煦大事。随即硬着头皮赶上前去。

在进了一处宅院之时,只见一个大网兜头落下!杜壆完全无备,躲闪不及,当下便被网了个结实!

眼见杜壆己然被擒,那人才从房上跳下来。嘿嘿笑道:“饶你精似鬼,喝了洗脚水!好大胆子,竟敢私运甲胄,今下擒了你去解官,赏钱定然不少!比老爷盗财掘坟强多了。”

杜壆兀自挣扎不止,可既然己被网住。纵有一身气力,哪能使出半分!被那贼兜头一棒打晕,自拖去报官了。

郓城知县时文彬,是个清明的人。见得此等大罪,不敢自专。当即便是上报开封府尹。高俅在东京城中得知这商队挂的是柴家旗号,不由大喜!

心头暗道,‘俺正愁无有理由与你理会,你却送上门来!’当即命令定下柴煦谋反大罪,发西路兵攻打聚贤庄。听得柴煦离庄,便又令沿途州府伏击,专候柴煦到来。

柴煦听得来龙去脉,却不知庄上父亲众人和杜壆情况,心下大急。

那将校眼见柴煦失了方寸,偷偷把手往后面摸了条飞刀出来。趁柴煦不备,猛地掷出!

柴煦耳边只听得一阵恶风,下意识往右一闪!却见那飞刀不离腮边一寸飞过,把柴煦惊出一身冷汗。登时大怒,一锏抡将上去,首把那将连盔带脑,打得粉碎!

不待柴煦多想,只听得远处有人马动静由远及近,当下不敢逗留,迈开双腿就朝着庄子方向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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