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部分:第二十二章:索非之迷22(1 / 2)

维克多的尸体在上午八点钟的时候被殡仪馆的人运走了。

现在是下午两点多,客厅里很寂静,吴韵琪看了一眼坐在右边的关轼,他看着手里的那把小刀已经有十几分钟,这样沉默的注视是因为他没有找到答案。以警察的身份他从房管所那里得到三月南街9号的屋主联系电话,通过电话知道屋主叫陈方明,此人并没有居住在三月南街9号的房子里,这间房在拆除前一直是出租状态。最后一名租房的人叫暮天良,至于索非,陈方明表示不认识。

暮天良是租客的话,那么他和索非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纸条上只写了索非而没有写出暮天良的名字呢?原先以为藏纸条的人是暮天良,现在看来是另有其人,那么那具骷骸的身份也成了迷。

“你在思考什么?”吴韵琪终于忍不住问关轼。

“我在想暮天良和索非的关系。”关轼叹了一口气,“可惜没得出结论。”

“那具骷骸究竟是不是暮天良。”吴韵琪皱了皱眉,她很在意那具骷骸的身份。

“只有经过dna的检测才能弄清楚骷骸的身份。”关轼把弄着小刀心神不定地说。

“所以,我说应该报警。”吴韵琪又提这个要求。

“暂时先不要报警,有很多事情还没能弄清楚,报警会打草惊蛇,会断了线索。”

“你是不是也动宝藏的念头。”吴韵琪不客气地问。

“我关心的是谁是凶手,宝藏并不在我的关心范围里。”关轼坦坦荡荡地回答,“你家里有没有暮天良的遗物,我想找找线索。”

“舅舅失踪很久了,他的东西大多数都丢失了。”吴韵琪站起身,“也许在我母亲的房间里有他的遗物,我们去找找看吧。”

两个人朝楼上走去,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查看有关暮天良的物件。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一把小钥匙,用这把钥匙打开了一个锁着的小木盒。木盒里放着十几封信,这是暮天良写给姐姐暮淑敏的。

这些信的日期是三十几年前,最早一封是暮天良出国留学时写得,他告诉姐姐有关在大学里的事情。在这封信里他提到了一个名字,就是索非,索非是他的同班同学,他在信里说自己喜欢上这个同学。

有关大学里的信足足有十封,从信里可以看出暮天良很爱索非,几乎每封信里都提到她,用词都非常充满激情。有一封信里暮天良表示要带索非回家,之后就没有下文了。然后有一封信里说如果父亲不同意他和索非结婚的事,他就要离家出走,要和索非在外边生活。这封信证实了暮天良租房的事,他和索非一起住在三月南街9号。之后的几封信都是说在外面不回家,一定要等到父亲的允许。

信看完了,这些信让他们知道了暮天良与索非的关系,两个人是情侣。因为得不到家人的允许,暮天良离家出走。然后发生了什么呢,导致暮天良失踪,还有那个索非下落不明。如果暮天良和索非是离家出走的情侣,那把刻着索非的小刀为什么会出现在红骷屋,被刺死的人又究竟是谁呢?

“爷爷为什么不能接受索非呢,这是个迷。啊,”吴韵琪忽然啊了一声。

“怎么了?”关轼看向吴韵琪。

“酒窖里的照片是索非贴得,”随即吴韵琪又迷惑地说,“可她并不在这里啊。”

“也许她有同伙。”

“同伙,这里女的没几个,难道是吕珊?不不,出现照片的时候她跟我在一起。”吴韵琪马上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就因为索非是女的,她的同伙也要是女的吗,你的思路太狭隘了。”

“不对不对,不管她的同伙是男是女,那天下午只有我一个人在家,然后是吕珊过来,所以根本就没有人贴照片,可是照片究竟是怎么出现的呢?”吴韵琪尽可能的表现淡定,她的内心其实已经非常不安,在不安中还掺杂着恐慌。

“也许是她的同伙在出门前贴的。”关轼再次提出同伙的存在性。

“有这个可能,那么会是谁呢,杨俊不可能,他还没有回家,剩余的几个人当中,最有可能的是刘茜的未婚夫王勇益。杨志成和刘茜好像不太可能,因为吴洁跟他们俩人有关系,一个是妻子一个是母亲,他们不会杀她。”吴韵琪的声音稍稍平和了一些,只要排除鬼神之类的诡异,她的内心就会安然许多。

“在没有找到答案前,这些人都值得怀疑。”

关轼继续看信,他似乎打算生吞了这些信,只求能再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吴韵琪也重新查看信,她也想帮助一下关轼,两个人一起查找或许能找到新的线索。说真的,这些信虽然保存的很好,但是写字的笔好像有点干涩,而且字迹太潦草,有些字看不太清楚,要联接上下文才能弄清是什么意思,所以要看得仔细些。

“‘父亲不能接受索非,是因为她的身份,这不是她的过错,不能将罪名按在她的身上,这对她不公平。’”关轼读完这句话后自言自语道,“索非的身份是关键点,究竟会是什么身份呢。”

“被暮家不能接受的身份,难道她是陷害格尔曼的官员的后代。”吴韵琪说完叹了一口气,“这好像有点不可能,那个官员根本就不敢接触红骷屋,自然也会交代后代不要接触跟红骷屋有关的人或事。”

“你的思路太过狭隘了,陷害格尔曼的人除了官员还有一个人。”

“谁?”吴韵琪惊讶地看着关轼,她想不起还有谁。

“催眠师。”关轼的目光锐气逼人。

“天啊,我怎么忘了这个重要人物,索非是催眠师的后代。”吴韵琪兴奋地看着关轼,“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爷爷不能接受索非了。”

“当然,这还只是我们的猜测,真实情况还不能确定。”关轼收藏起锐气,平心静气地强调了一下没有证据还是不能妄下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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