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部分:第三十二章:画32(1 / 2)

昨晚睡得很好,没有任何意外发生,也没有做梦,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舒适的睡眠,吴韵琪伸了个懒腰,拉开窗帘看到外面的阳光,她露出了笑容,今天真是个好天气,万里无云,阳光明媚,这样的天气让人的心情特别的愉快。

看了看时间还只是八点多,走出房间在走廊上往客厅上扫了一眼,关轼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他的手里拿着一张东西,他正认真的看着。吴韵琪的目光停留在关轼的脸上,因为他的表情有点奇怪,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疑惑。

下楼梳洗后,吴韵琪到客厅坐下,关轼仍旧还是那个姿态,她忍不住问道:“你在看什么?”

“画。”关轼简单地吐出一个字。

“画?什么画?”吴韵琪有点听不懂。

“就是那张被盗的画。”

“什么!你在哪里找到的啊。”吴韵琪惊讶极了。

关轼看了一眼吴韵琪将画递给她:“不是我找到的,是它自己出来的,早上出来就看见它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居然有这样的事,吴韵琪有点无法想像,接过画她看了一眼,的确就是那张被盗的画。这可真是奇怪了,它自己跑出来,盗画的人为什么又不要它了,是因为知道秘密了还是因为查不出秘密?如果知道秘密了,把画毁掉了就是了,所以,一定是弄不明白秘密,将画放回,希望其他人弄清画中的秘密。

“这画究竟有什么秘密啊。”吴韵琪皱了皱眉。

“我认真的看了画,发现几个问题。”关轼装腔作势。

“什么问题?”吴韵琪好奇地问,她根本没看出什么。

“第一,这画上的铁栏门上写着荒墟玫瑰园,可画里面的花却不是玫瑰花。”

关轼伸出手指指了指画里面的花,顺着关轼的手指,吴韵琪仔细地看了看花,的确画里的花不是玫瑰,这可真是奇怪。随即她又佩服起关轼的细心,这画在她家放了这么多年她都没发现花的问题,关轼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

“还有什么问题?”吴韵琪期待关轼的发现。

“这画并不是格尔曼留下的,画的后面写着1978年画。”关轼示意将画反过来。

吴韵琪将画反过来,在右下角的确写着1978年画。这么说,画跟格尔曼无关,也不是祖上传下来,1978年到2015年只有37年。这样看来画里的秘密是上一代的亲属留下的,年月日才不久远,那这个亲属为什么不亲自说出秘密,而要放在画里面呢,真令她不解。

“还有问题吗?”吴韵琪又问,她看出关轼还有话讲。

“第三个问题,这个画布很厚。”关轼加重语气。

“这也算问题啊。”吴韵琪对这个问题不以为然,她指了指画上的花,“这是什么花?”

“是罂粟花。”关轼语重心长地回答。

“这么小你也分辩得出啊,太厉害了。”吴韵琪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世上有荒墟玫瑰园这个地方吗。”关轼皱着眉自言自语。

“画上的东西有时候跟小说一样,是虚构的。”吴韵琪觉得不可能存在荒墟玫瑰园。

“你说,这画会是谁画得。”关轼从吴韵琪的手中拿回画。

“我想应该是暮家的人。”吴韵琪觉得自己的猜测相当有道理。

关轼没有做出回应,他又在仔细查看画,吴韵琪感觉到有点饿,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早餐,便起身去厨房。等她吃完早餐回到客厅,关轼还在查看画,他的神情非常严肃,但在严肃间有那么点喜悦,这说明他有收获。

“有什么发现吗?”吴韵琪充满期待地问。

“这画布不正常。”关轼用手指在画布的边缘抚摸了一下,“你看这里有分裂。”

吴韵琪凑身过去看了一下,在边缘处的确有一点分裂,这说明画布有两层,这可不太正常。关轼小心翼翼地将画布撕开,慢慢地一张纸出现了,里面竟然藏着纸,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下,这个发现实在是太令人兴奋了。

这是一张普通的白纸,大约10厘米乘15厘米,对折了一下,展开后就看到纸上写着一段文字,内容是这样写的:根据格尔曼的笔记,经过几十年的查找,1978年终于在南城的乡郊找到了藏钥匙的地点,但是我已经病入膏肓,没有力气回红骷屋,幸好我是画家,所以就将地点画成画。关于宝藏钥匙的事我不能跟妻子说,我只能交代她说是画里藏着秘密,临死前托她将画和话带到红骷屋,希望你们能发现秘密。

纸的右下角写着名字“暮明志”。这就是画的秘密,宝藏钥匙在南城乡郊的荒墟玫瑰园里。现在发现秘密有意义吗,经过三十几年的变迁,荒墟玫瑰园还在吗,吴韵琪木然的发呆,她的思绪有点乱,可能是秘密来得太突然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

“怪女人说过打开宝藏需要两种钥匙。”吴韵琪缓过神后马上想起怪女人说过的话,“问题是这两种钥匙我们一个都没有,看来我们是很难得到宝藏。”

“我再次申明我不是为了宝藏。”关轼不悦地回复。

“好吧,高尚的警察同志,你是正义的,可以了吧。”吴韵琪冷嘲热讽了一句。

“我有点不理解,他为什么将秘密藏在画里,就算不能亲自来,也可以打电话。哦,那时候还没有电话。”关轼疑惑的说又继而否定自己的疑惑,又突然恍然道,“可以寄信啊。”

“骷姑屋是没有地址的,信寄不到。”吴韵琪木然地回答。

“你们找到被偷的画了啊。”吕珊从楼上下来很兴奋地走过来。

听到吕珊的话关轼的表情在一瞬间发生变化,他征征地看着吕珊,仿佛在看陌生人,然后他问了一个令吴韵琪震惊地话,他问吕珊为什么偷画。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到底哪里说明是吕珊偷画呢,吴韵琪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凭什么说我偷画?”吕珊气呼呼地坐下来反问。

“画是反着放在茶几上,你怎么就知道它是被偷走的画,可以解释的是,这画是你放在这里,所以也就是说画是你偷得,昨天听到我们要大搜查,你就把画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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