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部分:第七章:家谱册7(1 / 2)

咖啡事件后,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吴韵琪感到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她想起要办的事便走出房间。她所要办的事很简单但却很重要,既然三个受邀请的人都到齐了,应该叫他们过来将事情商量一下,这件事看上去没什么,而其实是非常重要的,因为这关系到母亲的死因,同时她也希望他们能尊重她这个新的红骷屋主人,将各自知道的事都告诉她。

杨俊在客厅里,吴韵琪让他来她的房间一下,然后她敲响关轼的房门,也让他来她的房间一下,最后,她走到杨雅的房间,想叫吕珊过来,但吕珊却没在杨雅的房间里。到楼下寻找了一番,依然没找到吕珊,难道出去了?她拿起电话拨打吕珊的手机,没有得到回应,所拨打的号码暂时联系不上。

询问了其他人,都说没看到过吕珊。吴韵琪记得回房取咖啡时曾看到吕珊从杨雅房间里出来,是第三个起床的人。随后楼上其他人都被杨雅吵醒了,都开始下楼,按理说,无论吕珊在楼下,还是回返楼上,其他人都应该可以看到的。是这些人当中有人在撒谎?还是吕珊下楼时就出门去了?可那时候下楼的吕珊,穿的可是居家服。

“会不会死在地下酒窖了?”王勇益惶恐地提醒大家。

杨俊朝地下酒窖走去,关轼随即跟去,很快两个人回来了,地下酒窖没有吕珊。他们又到外面查看了一下,也没有看到吕珊。不管是失踪还是突然离开,在联系不到本人又找不到本人时,关轼要求查看一下不见者的东西。为了公平,经过商量,吴韵琪允许杨俊、关轼和她一起查看吕珊的东西。

吕珊这次来红骷屋除了随身的肩包她还带了一个小型的行李包,行李包里面是些换洗的内衣与女士用品,肩包里的东西也只是钱包、钥匙、笔记本等寻常物品。她的貂皮大衣和冬靴都还在,应该没有出门,因为寒冬是不能轻装出去的。

在查看吕珊的貂皮大衣时,从内口袋里找到一样东西,于是有了惊涛骇浪。那是一本红色的小折子,十二厘米左右长,八厘米左右宽,中国旧代的传统折式册。册子很阵旧,里面的字也是竖着由右向左的古式写法。本子里记录着家族人员身份、出生、死亡等资料,前面部分字是繁体的,后面部分字是简体的,字迹也不相同,可见册子的内容是多人更替续接的。根据内容可以知道,这是一本家谱册。

在册子的第一面写着一段序言,内容是:暮某于一九二六年得此红骷屋,今特立家谱,凡暮家子孙后代,应同心协力破解宝藏之迷。此家谱册由长子保存,传后以男丁为主,女丁为次,无论咫尺或是天涯,代代相连相通相守相传,直至达成家族遗愿。下面落笔时间为一九三九年秋。

原来所谓的祖上遗愿是破解宝藏之迷,吴韵琪将家谱册非常仔细地看了一遍,家族并不是一支线的,曾曾外祖父有两个儿子,长子以及后代一直留在红骷屋,而次子去世后其后代也就离开红骷屋了。分枝开的人员关系有点复杂,她拿纸笔将一代代关系与人员情况列出来,并用字母标明两条分支的家族线。

暮执新:曾曾外祖父,买红骷屋者(1940年去世)

朱慧嫒:曾曾外祖母,暮执新妻子(1942年去世)

第一代:

a.暮执新长子:暮思雷,1967年去世,妻子,温美芳,1965年去世。

b.暮执新次子:暮思民,1970年去世,妻子陈珠瑞,1973年去世。

第二代:

a.暮思雷后代:儿子暮平琮,1998年去世,妻子方舒怡,1992年去世。

b.暮思民后代:

儿子暮明志(离开红骷屋),1994年去世,妻子张芬,1989年去世。

女儿暮明莹,(离开红骷屋),1992年去世,丈夫古磊,1995年去世。

第三代:

a.暮平琮后代:

大女儿暮淑敏,一个月前死亡,丈夫吴利,2008年去世。

小儿子暮天良,二十六年前离家出走,至今不知下落。

b.暮明志后代:

大女儿暮传珍,2005年病死,丈夫吕岩,健在。

小女儿暮传雪,2010年去世,丈夫关国强,健在。

c.暮明莹后代:

女儿古梅华,健在,丈夫杨志成,离婚。

第四代:

a.暮淑敏后代:女儿吴韵琪。

b.暮传珍后代:女儿吕珊。

b.暮传雪后代:儿子关轼。

c.古梅华后代:儿子杨俊。

当吴韵琪笔记到第四代时,她一下子明白母亲邀请那三个人回红骷屋的原因了,因为他们都是与红骷屋有关的人,都是有理由破解祖上遗愿的人。天知道,母亲只邀请他们三位,却没有把她这位女儿算进去,难道在母亲眼里她不是红骷屋的接班人吗?

“关警察,你看完家谱册有没有要说的。”吴韵琪冷笑一声,“明明知道自己是红骷屋的后代,为什么还要撒谎说是朋友的儿子。”

“我没有撒谎,我母亲是这样跟我说的,她从没说我是跟红骷屋有关的人,而且,我也不知道祖上遗愿的秘密,这点是可以肯定的,也许我母亲不希望我与红骷屋有瓜葛。”关轼平静地解释,然后问,“吕珊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重要的事?”

“据她说,我的母亲邀请你们过来是要谈家族的事。但她没有告诉我是什么事,说要等人到齐后再商量要不要说,可现在,你们来了,她却消失不见了。”吴韵琪又看着杨俊问,“你也一样吗,不知道自己是红骷屋的后代?”

“真的不知道,舅妈就是让我回来,说有事商量。”

杨俊回答得更简单,他的表情也说明他真的感到意外。好像他们都是无辜的,其实她没有计较的条件,因为她也不知道祖上遗愿。吴韵琪感到一阵心烦,现在母亲死了,吕珊便是知道祖上遗愿的重要人物,偏偏这个时候不见了人。

“吕珊不会是死了吧?”吴韵琪惶惶不安地问。 “但愿不会,就算死了也要有尸体。”关轼用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我觉得她应该还活着,在红骷屋里有可能有凶手的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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