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部分:第八章:26日下午8(1 / 2)

两点以后,雪花越来越大,如鹅毛般的雪花飞扬跋扈在空中,外面几乎成了雪的世界。没有人出门,大家都懒散与房子里消磨时间,圣诞节对中国人来说并不重要,何况现在天寒地冻的,这种天气只有待在温暖的室内才舒服。

吴韵琪从楼上走下来,客厅里坐着关轼,他拿着笔和本子在写着什么。其他人午餐后一直在他们自己的房间里。红骷屋里没有电视,所以,消磨时间的方式,大部分都只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做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有电脑的玩电脑,有收音机的听收音机,有玩具的玩玩具,什么都没有的就看书或其他。

“吕珊的不见,你说是遇害还是找宝藏去了呢?”吴韵琪坐下后问关轼。

“消失得那么仓促,不像是找宝藏去了。”关轼的声音略现担忧,然后他撕下本子里的一张纸递给她,“你看看,如果吕珊死了,那么我们三个也将有生命危险。”

吴韵琪从关轼手里接过小纸看了一下,这是一张家谱人员结构图,简单又明确的展示了家族人员。结构图没有错误,两组后代都分得很正确,她为他的记性吃惊,只是很短的时间,居然就理清了复杂的家族人员。

“我母亲的死,会不会是因为邀请你们来红骷屋?”吴韵琪问出内心的疑惑。

“暂时没有绝对的证据做这种判断。”关轼谨慎地说,“但在时间上来讲,这的确有点关联,也许她想将红骷屋的祖上遗愿公布,或者是做某些安排,而这样的安排在凶手眼里就是一种不可容忍的事情,所以,凶手杀了你母亲。”

吴韵琪靠在沙发上思索琢磨,接二连三的发生邪恶事件,她不得不为自己担忧,尤其是想到咖啡的事,让她感觉再在红骷屋里待下去可能会葬送性命。无法猜测到对方的动机与目的,这就显得她很被动,连自我保护的最根本要素都没有了。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要知道我是警察,肯定不会允许宝藏私有化。”关轼坦白地问。

“请放心,我对宝藏不感兴趣。”吴韵琪做了声明,然后问他,“你相信宝藏的存在吗?也许只是一种幻想,要不然怎么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我觉得,关键还在那张画,解开那张画才能找到宝藏吧。”关轼想了一下。

他猜测得有道理,因为至今没人解开那张画的秘密,所以宝藏也至今无人知晓。提到画,吴韵琪又感到心烦,它是那么的重要,被凶手偷走真的是非常不好的事情,如果凶手毁灭了画,那么她的家族使命就彻底失败了。

“那张画如果被凶手找出秘密的话那简直是天灾,我太粗心了,我应该保存好那张画才对,现在丢了,我怎么向祖辈交代呢。”吴韵琪的语气充满自责。

“你也不要太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关轼劝慰了吴韵琪。

“我真的想不到会有人偷那张画,它一直放在那里都没出错,怎么到了我的手里就出问题呢,是我运气不好还是凶手瞧不起我。”吴韵琪依然自责。

“如果说运气,你真的不怎么好,如果说凶手瞧不起你,那倒不会。”

“你也觉得我运气不好是吧。”吴韵琪愁闷地叹了一口气。

“运气的确是不好,死了母亲,丢了画,又差点咖啡因过敏致死,你还活着就不错了。”关轼突然关心起她的身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体力恢复过来没有?”

“恢复得差不多了,你有什么事吗?”吴韵琪知趣地问。

“我想请你陪我去树林里,看一下你母亲出事的地方。”

关轼提了一个警察的要求,他没办法看到尸体,是会想看一下死亡现场。在他的内心,应该是和她想法一样的,不承认那是一次简单的意外死亡。吴韵琪想对他说没用,如今查看现场只是白废力气。她母亲死了已有一个月了,而且雪花早就把树林里的痕迹掩埋的一干二净,别指望会在那里找到什么线索。但很快,吴韵琪又点了点头,默默地答应了关轼,她认可他的精明,或许真的会有所发现。

两个人穿戴完整后,冒着大雪走向树林。纷纷扬扬的雪花,像从天下倒下来的鹅毛,大得简直可以将人吞灭,而树林在雪花中更加显得茂密冷寂。此时的室外气温是零下十几度,在这样的天气里,一个人在室外待得时间如果太久,就有可能冻僵冻死。

不过,一个月前的气温可不是这样子,受全球气候变暖的影响,近两年北方的冬季冷得晚,母亲死在十一月二十五日,那时的气温还在零度左右,不存在冻死人的情况。一个正常的人,没有喝醉酒,也没有生病,突然在自己熟悉的树林里安安静静的死了,真像是受了异灵的死咒。

盖了雪的树林很难记清地点,吴韵琪努力地寻找着那棵做了标志的树,为了记住这一不幸事件,也为了安抚母亲的灵魂,她在死亡地点周围的一棵树上画了一个红色的十字架。地点离红骷屋不是很远,没雪的话,走过去也就十几分钟。如果在那里受到袭击,大声喊叫起来,红骷屋里的人应该可以听到,但余珍没听到呼救声。所以她觉得,母亲要么在死之前没法反抗,要么是被移尸到树林的。

“在这里叫得话,红骷屋能听到吗?”关轼职业性地问。

“叫得很响才能听见,我母亲死得那天管家没听见求救声。”吴韵琪明确地回答。

“你母亲经常去树林散步吗?”关轼又是职业性地问。

“是的,她喜欢在树林里散步,一般都是和管家一起的。”

“她们关系很好吗?”

“对,关系很好,与其说是管家,还不如说是好朋友,我也很喜欢余珍。” “你母亲死的那天红骷屋里有些什么人在家?”关轼加强了询问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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