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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她又以测评产品置换到了氛围灯,洗地机,还有堆放在家里的那些软装推广品。

  不过,现阶段做自媒体的乐趣大于收益,她接到的广告投放大多是免费试用和体验式反馈,简单点说,就是只有东西没有钱。

  这并不是可值得炫耀的成功,所以程思敏没有和时应分享自己的“副业”,只是回头朝他谦虚地笑了笑道:“也没有,可能你不怎么玩国内的社交网络,现在这些东西在上面都可流行了。”

  同理还有炒菜机,闺蜜机,落日氛围灯,棋盘格的地毯,假的天堂鸟仿真树,随便打开一个生活家居类的大博主,这些东西都是摆拍的必备品。

  时应点点头,若无其事地回头看了一眼客厅最大那件家具道:“沙发坐起来也很舒服。”

  “是吧!我也觉得这沙发可好了,我买的人家的二手,卖家是爷孙俩,我买沙发还白送我一张高低床。”说到这个,程思敏来劲了。

  “真的假的?”时应憋笑憋得有些困难。

  程思敏以为他不信,捞出饺子时特意回头和他认真地补充:“你笑什么啊,是真的!一开始我还觉得卖家有点高冷,没想到人家那么热心。”

  “是吧,那看来他人还挺好。” 时应听到她夸奖自己,轻笑着坐回他家以前的沙发。

  厨房里的程思敏一边找盘子一边朝他大声说:“那是,你还记得我小时有段时间特想拥有一张高低床吗?就为了暑假的时候邀请你来我家过周末。可惜,我爸妈不同意,一开始他们说家里没有多余的床给你睡,后来又说你是男孩所以不行。现在想想我那时候好傻啊。”

  怎么可能有家长会让男孩子和女孩子在一个房间开睡衣派对,就算他俩是再好的朋友,关系再单纯透明,大人们也是不会理解的。

  成年人用的是另一套思考模式。

  时应视线里是程思敏弯腰找盘子的背影。可能是因为在家会客,她没穿破衣服,专门找了一套规整的红格子睡衣,就是上衣有点短,腰一弯就露出一截柔白色的肌肤。不宽不窄,弧度刚好,荔枝肉似的,非常喜人。

  她说的高低床时应怎么会不记得?

  程思敏那时候每天唉声叹气,搞得小学生时应也郁郁寡欢,最终床买回家了,他还没找到办法差使大人将高低床送给程思敏,程思敏又告诉他,她不需要高低床了,因为无论如何,时应都不可能到她家过夜的。

  原因很简单,他是男孩,她是女孩。男女授受不亲,孟子说的。

  最后程思敏还向他发出了终极抱怨,她说:都怪父母把她生成女孩,要是她也是男孩子就好了,这样不仅时应可以来他家过夜,她也可以去时应家小住。甚至她觉得自己可以和时应做拜把子的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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