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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优势除了他和她谁都没有,实在太珍贵了,珍宝从天而降掉在他面前,他没办法不想方设法去争取。

  时应一番自我剖析,程思敏左手的酒洒了大半,她吞了一下干涩的喉咙,突然反手握住时的掌心,镜片后的瞳孔晃动得好像发生了十级地震。

  “时应,你的意思是你还没,啊,就是没正经恋爱过?”

  程思敏用了一种很含蓄的方式在刺探他的隐私,这隐私有关男女风月。

  时应分秒领会,总归程思敏脑子里向来充斥这些蓬勃发展的野生欲望,他说天,她讲地,他说城门楼子,她扯裤衩头子。

  跟程思敏讲罗曼蒂克真是对牛弹琴啊,白费他的口舌。

  时应眨眨眼不说话,歪头躲了一下她的目光,程思敏瞅着他双腮似乎蒸腾起一抹可疑的颜色,好奇心更胜,几乎是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紧紧抓着他的手,嘴巴贴到他耳朵上去逼问他,“哎!说话呀,你是不是还没做过?”

  再拉远距离端详一下她魅力无边的好朋友,还是难以置信:“可是你都二十六了!明年就二十七了诶,时应,你快三十啦!”

  真棒啊,照程思敏这个说法他好像明天就要进棺材了。

  “做过啥啊?”时应这边眼下肌肉狂跳,程思敏说话的声音实在太大,十几米外,老赵扔了个烟头,也把视线调转过来。

  他刚才少说和工头们喝了两瓶干红,这会儿看什么都是重影的,只见台阶上,两个程思敏正欺身贴在两个时应脸边,他俩的手也不对劲,像是电视里那个千手观音。

  “不是,你俩跳舞呢?咋,咋他爹的有六个胳膊?”

  程思敏那点莽劲儿也就是和时应能施展的开,老赵一说话,她立刻甩开时应的手掌退避三舍,支支吾吾。

  没人应声,老赵很不满,觉得他们俩年轻人正在自己的酒庄里吃饱喝足了排挤自己,于是又站起来,插着腰大吼一声:“啥意思,咋没人理我,丫头,你到底问的啥?小时,你咋不回答!”

  “都给我说话!咋了么,现在吃个饭聊个天也有年龄门槛了,有撒话是我不能听的。”

  躺在地上的金刚正在用双手卷成圆,眯着眼睛从中看,把天空当万花筒,傻小子被老赵吓了一跳,一咕噜爬起来,也抖着一只胳膊回头看着他俩。

  程思敏脸快着火了,求助地望着时应,时应眉眼像冷白的剔骨刀,狠狠刮了她一眼,这才面不改色地转过头跟老赵愤恨道:“做做做,还能做什么?她问我是不是没做过饭。”

  话是对老赵对话,说到一半,时应回过头看着程思敏。

  视线跟火舌似的,快把她烧穿了,嘴里咬牙切齿的。

  “我说做过啊,做饭还不简单。没跟别人做过,我自己不会跟我自己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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