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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不奉陪?

可贺明漓不敢了。

简单两声,都能将他逼得失控,再来几回,她怕是要折在这里。她弱小地摇了摇头,看上去十足的可怜。

她不肯开口,当前局面自然无解。他给了她机会,可她不要。

眼看着形势骤然下跌,她软着声便挨近他怀里喊了人,“老公、老公。”

声音里还带着细碎的哭腔。

简直是被逼到了极点才能拗得过来的犟。

她敢怒不敢言,傅清聿却是闷笑出声。

贺明漓被笑得没面子,刚想抗议,却见他丝毫不收力气地再度折回。进入后,哑声道:“晚了。”

……

贺明漓连腰都要断,两边都是,酸得不像是自己的。

她昏昏沉沉地在他怀里睡了大半日,睡得很深的时候,有时会无意识地、依恋地蹭蹭他,只是睡梦中的她毫无所觉,只有他知晓。

等她睡醒时,身上的被子被盖得好好的,他又出去了。被子的清香萦绕于鼻尖,是新洗涤过的味道——昨晚原先那一套床品已经被换下了,这套是后来套换上的。

在准备捞过床头的手机时,她发现了他悄然放在床头的礼物。

——是用一个真丝锦囊,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什么。

她拆开了这份礼物。

锦囊打开,露出了里面的数颗光彩明耀的宝石。

她被它们的光芒晃了下眼。

很快就猜到,应该是他昨晚藏在手里用来哄她的所有宝石。

一声老公、一颗宝石。

……他倒也没多给,昨晚她确实乖乖叫了这么多声,甚至不止。

这世界上,再没有比他还会哄人的人。

一掷千金,只为博人一笑。

她也不禁莞尔弯唇。

——哪里会有人像他一样,用一锦袋的宝石来哄人的呢?

贺明漓的指尖拨动了下,将里面的每一颗宝石都看清楚。确实每一颗都极得她钟意,她可以做很多样首饰。

今年过年正好可以拿来搭配衣物。

贺明漓踩下地,因为吃了教训的原因,没再鲁莽地一边喊一边往外寻人。

却撞上正好进来的他。

傅清聿的目光从她白皙得可见脚背血管的脚上掠过,伸手便将人抱起来,让她环在自己身上。 贺明漓澄清:“我只是还没来得及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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