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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多虞尽和孔淮说一些场面话:“你可别这样说,你如今的成就全都是你自己的本事。”

  孔淮却摇摇头:“若没有多虞,我无法成事。”

  柳多虞更慌了,这么大一顶高帽扣下来,孔淮到底是要干什么?!

  柳多虞伸出手急切地摆着:“不不不,我哪里帮你什么忙了?这就是你自己的本事,与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孔淮的脸色有些灰败,他是看出来了,柳多虞一直想要和他划清界限。

  孔淮捏紧拳头,他对柳多虞说:“多虞,你对我,当真没有半分……”

  孔淮还没说完,叶栾就打断他:“孔公子,慎言!”

  孔淮定定地看向叶栾,他的脸色难看至极。

  而叶栾却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他举起杯子喝茶,并不说话。

  柳多虞摸不着头脑,这俩人在打什么哑谜?孔淮想要说什么?叶栾又为何不让他说?

  柳多虞更没有想到,叶栾不让孔淮说,孔淮就真的不说了,尽管孔淮的脸色真的很难看。

  孔淮直接起身告辞:“多虞,此次是我……罢了,我多有打扰,待我在京都立稳脚跟,再来寻你说今日未说完的话。”

  王归之的这句“慎言”着实是让孔淮脑子清醒了不少。

  孔淮是已经有官身不假,但是他还未上任,坦白说还是处在什么都没有的阶段。如今的他,不配和柳多虞承诺一些什么东西。

  这王归之倒是看得通透。

  孔淮走的时候深深地看了叶栾一眼。

  柳多虞更是好奇了,这孔淮到底和叶栾在打什么哑谜?

  待孔淮一走,柳多虞就迫不及待地问叶栾:“归之,你和孔淮打什么哑谜呢?”

  叶栾摇摇头:“我没有和他打哑谜。”

  柳多虞不信:“那他刚刚要说些什么,你一句话,他就不说了。你知道他要说什么吗?”

  叶栾忽然严肃地看着柳多虞:“我之所以知道他要说什么,这是我观察从而看出来的,还有就是,我和他是同一类人,因而我才知道。至于我为什么不让他说,是因为我觉得现在说出来不好,很显然,他也知道不好,所以就没有继续说了。”

  柳多虞暗拊:难道孔淮已经知道叶栾的身份了?还有叶栾所说的他和孔淮是同一类人,好好好,就他们大公无私、一心为民,就自己好吃懒做,啥也不会是吧?

  柳多虞十分生气,叶栾划分阵营也就算了,竟然没有把自己也加进去!

  柳多虞气呼呼地离开了。

  叶栾看着柳多虞的身影,十分无奈,他倒是想要给柳多虞解释,但是他怕吓着柳多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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