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虚与实66(2 / 2)

  “呼,到了。还真的被改成单间了。”李寻欢小声说道。

  每人推开了一间房。

  一夜无话。

  这里的时间与外面不同,陈溶月估计,这一晚只有四个时辰。

  房间有小窗,一个书桌,上面摆着一支红蜡烛。

  半夜,陈溶月听到了长指甲刮门的声音。记得恐怖片原则的她选择当场失聪。

  这个夜晚并不宁静。

  都是习武之人,第二天众人的精神都还算好。

  一位穿着灰色衣,脸色蜡黄身形瘦小的人进来了。他道:“七位就是新来的学生吧,跟我来,夫子已经在等着你们了。”

  来到了教室,这里并不大,只有七张桌子。看着就像是为了他们几个人准备的。

  留着山羊胡的夫子给众人发了三张试卷。然后就坐到讲台处,不再言语。

  陈溶月拿起试卷看了看,题量不大,而且后面写了,格式不限。

  算学。

  嗯,很简单。

  策论。

  上辈子老键政人了。要说空谈,没人比我更专业。

  经义。

  陈溶月看看题目。

  “及其广大草”

  没了?就这么一句,要让我写什么?

  跳过跳过。

  “又日新康诰曰”

  月月我啊,成文盲了哦。

  一共就两道题,两道全都没看懂。

  陈溶月费了大力气,写了两个解。

  她看着窗外:“等到这最后一片树叶落下的那一刻,我就去编,写满。”

  窗外的树叶被杂役邦邦的用扫把敲了下来。

  就这几个字怎么编啊?

  那片最后的树叶,就像她飘落的心。

  “时间到,停笔。”

  几张试卷飘浮起来,几道红线出现在上面。讲台前出现了排名表。

  及时排名?这是什么魔鬼?

  陈溶月看了看排名,自己居然在第三诶,两个甲上,一个丙下。

  谢谢你们,不学习的江湖人。

  “排在最后的那个人,如果明日还是这个成绩,便去夜巡。”说罢,夫子便大步走了。

  这次排最后的是一个黑衣人,他就是勉强识字。

  李寻欢对陈溶月道:“陈姑娘,可否给在下看一眼你的策论,你是唯一一个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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