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160(1 / 2)

李莲花有些心不在焉地将唇靠过去,抵住了手中的红玉杯,将杯中滋味缠绵的百花酿一饮而尽。

这股酒香实在叫人迷醉。

他侧头靠过去,蹭了蹭男人还未放下酒杯的手背:“这酒什么时候酿的?”

鹤之舟见他面上被熏得泛红,红玉酒杯险险地勾在指尖,便抬手取下了他手中的杯子,将他一把横抱到腿上。

李莲花自如地勾住他的脖子,给自己调整了一下坐姿,舒舒服服地歪在他怀中,眼波流转地盯着他被酒浸润的双唇。

“好些年了。”鹤之舟勾住怀中人垂在脑后的红色发带,捏在指腹把玩着,“刚去扬州的时候酿的,埋在府里的那颗桃树下面,包打听帮我带来的。”

“得了空再多酿几瓶吧。”李莲花舔了舔嘴唇,像是回味着刚刚一饮而尽的酒:“怪好喝的。”

最后的尾音被鹤之舟突然靠近的嘴唇给吞入了喉间。

他几乎不用使力,男人用手托着他的后

颈,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叫他几乎只需要松开唇齿承受着这人的热切。

金色的腰带被连着挂饰一起扯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勉强拉回了些鹤之舟的理智,亲吻也变得轻飘飘的,像吻着什么珍宝一样在他嘴角落下。

李莲花知道这人那点怪毛病又要犯了,习以为常地被他抱着去清洗身体。

许是舍不得这身红衣,洗净之后鹤之舟也没给他拿寝衣,只是满脸期待地提着大红色的中衣跟外袍,亵衣是半点不见。

李莲花趴在浴桶上看着闪烁的眼睛,一边用内力将身上的水珠震落,一边让这人给他套上这身红衣。

没了里衣,也没有腰带,只腰侧系着衣带维系着衣物不自动散开的婚服松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他漂亮的锁骨跟小片胸膛。轻薄的外袍几乎什么都挡不住,叫柔软的中衣毫无保留地贴在他身上,勾勒出胸膛的形状,连上面因为情动而突显得招人的地方也没有例外。

而胸膛撑开的布料垂坠着往下,直没到脚面,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脚,随意地踩在湿漉漉的踩脚榻上没多久,便因为被鹤之舟拦腰抱起而随着修长的小腿一起悬在男人的臂弯间。

鹤之舟自己洗过澡后倒是只穿了条红色的亵裤,李莲花没那种非要看他穿红衣的癖好,也懒得等会儿还要再给他脱一遍,索性便让他这么赤着。

龙凤烛要烧上整夜,于是他们就着柔和的烛光回到床榻。

没有第一时间又吻到一起,鹤之舟将李莲花放到床上,面对面坐着。

白日里挽起的头发如今已经重新散开,柔顺的长发垂在胸前,乌黑的发衬得他这一身红衣更加糜艳,那一身去了病色的皮肤很白,又泛着健康的光泽。 鹤之舟双手捧住他的脸,轻轻描摹着他的五官,动作很轻,叫他有些怕痒地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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