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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我享受了你的女儿，替你当挡箭牌也没什么好说的。

可是那马尔克自幼被抛弃，被牧牛人老恩斯特拉扯大，日子一向贫苦，也没有什么回归王室的想法。他既然没有享受过一天王子的待遇，那又凭什么要尽王子的义务？

思来想去，罗素觉得这件事恐怕只有一个解释。

那就是这马尔克的身世问题。

现在只知道马尔克的母亲是黑公主罗拉，但是他的父亲究竟是谁却没人清楚。

考虑到布尔戈尼王室那乱伦的传统，以及弗雷德里希一力坚持要让马尔克做继承人的做派，罗素觉得到底谁是马尔克真正的父亲，恐怕已经很明显了。

如果从这个角度考虑的话，那么康拉德和瓦尔特究竟是怎么死的，恐怕就值得商榷了。

这边罗素老神在在的神游天外，而在他旁边坐着的埃莉诺再一次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因为弗雷德里希国王陛下宣布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过于出乎人们的预料，大家都下意识的把视线投向了他们心目中原本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埃莉诺。

至于那位马尔克王子——哦，现在或许应该叫马尔克王太子了——当弗雷德里希陛下宣布他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是马尔克王子的时候，整个格里茨堡都沸腾了，人们都在问：谁是马尔克？

于是眼下格里茨堡的市民们都将或同情或惋惜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投向了埃莉诺公主。

而可怜的埃莉诺根本没想过王位的事情，她正畅想着等到这场演讲结束之后要怎么跟主人快活呢，忽然间就感到大片大片的视线向她投来，看得她如芒在背。

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法张口的埃莉诺不得不强令自己镇定下来，只是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明明爸爸没有提到我的名字啊，为什么他们都在看我？是我不小心把口中主人的精华漏出来了一点吗？

埃莉诺又是担心又是害怕，她强忍住抬手去擦嘴的举动，但仍然下意识的拉住了罗素的手，以寻求主人的安抚。

罗素转向埃莉诺，看着她惶恐的眼神，捏了捏她的手，安慰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