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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用那种视角观察世界是怎样的感受了。”

因为周围一直人来人往，王室和教会的人已经开始划定各自分别运送哪一部分恶魔的尸体了，所以罗莎琳说的语焉不详，把她的死而复生含糊的说成了“遗失了真理之眼”。

不过弗朗辛当然明白姐姐具体在说些什么，她也大概能理解为什么一向冷静的姐姐忽然变得如此急迫。

弗朗辛毕竟也是大魔法师雷纳图斯的女儿，家学渊源的她自然知道所谓的“真理之眼”对法师而言意味着什么。

那是法师们真正用来观察这个世界的眼睛。

如今姐姐罗莎琳的情况就像是盲人看到了复明的希望，心中一下子有了期盼，自然就急切起来了。

尽管弗朗辛不知道真理之眼观察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她明白失去了身体是什么感受。

弗朗辛在重获身体之后，需要在同姐夫的欢愉中加倍的感受痛楚来一遍又一遍的确信自己重新得到了肉身。

身体各处不断给出痛楚的信号，反倒是让她格外的愉悦，格外的确信自己如鲜花般怒放的生命力。

所以弗朗辛喜欢被罗素扼住喉咙，扼到即将窒息，扼到失禁。

所以弗朗辛喜欢被罗素用马鞭毫不留情的抽打，抽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所以弗朗辛喜欢被罗素用牙齿在她柔软的山峦上撕咬，她甚至恨不得罗素用牙齿咬断她的喉咙。

只有在身体强烈的痛楚中，弗朗辛才能达到最极致的欢愉，才能一边心花怒放一边大声号泣着哀哀求饶，同时也颤抖着痉挛着攀上快乐的山巅。

仿佛最深沉最痛苦的地狱中隐藏着最崇高最欢愉的天堂。

光是想一想那个画面，弗朗辛就觉得自己花径中已经布满了晨露，泥泞一片了。

“你在想什么，弗朗辛？”罗莎琳的问题把弗朗辛从神游天外的幻想中叫醒。

罗莎琳疑惑的看着出神的妹妹，看着妹妹脸上可疑的红晕。

法师小姐在心中啐道：呸，罗素那个混蛋，大白天的在搞什么啊，弗朗辛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啊！不，没什么！我在想，我能理解姐姐的心情！”弗朗辛连忙正色道。

“是吗？那就好。”罗莎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随手指了指这些恶魔的尸体，说道，“可能我那天的感受是来自罗素说的那恶魔的吧，大概不会在这些小喽啰身上找到……我们回去吧。”

罗莎琳仍然十分谨慎的选择措辞，周围既然人来人往，她就用“那恶魔”来指代德谬歌——更确切的说，这个名字她本来就很难念出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