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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人抵抗并不容易。

他们举着棍子奔向二楼来,虞丹青冷脸后退几步,握紧了长棍。

千钧一发时,一把铁扇从楼上飞下,其锋芒刺人,直直扎入厚重地板,停在他们的脚下,差一点就能让那人脚掌开花。

一支小曲儿悠悠从楼梯间传来,与此同时,有人在楼上散落许多花瓣下来,将唱戏的妙景衬托得更加华丽。

有人见状,黑脸嘀咕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蝶衣公子还好意思唱戏呢。”

“都说别叫他蝶衣公子,得叫花公子。”

蝶衣公子?

虞丹青拧眉,循迹望去。

一位身穿白衫粉袍、戴着半张面具的长发男子竟直接坐在栏杆上,接着,他指尖柔转,开始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时而低弱,时而铿锵有力。

男子手握一把白玉石剑,剑端顶着一杯酒樽,在半空轻松地转荡,每一个动作都很轻盈。

最后,他唱了一句大多数人都能听懂的词。

“人间花楼皆为乐,若有凶煞招恶气,当——除——”

大汉龇牙咧嘴从地上爬起,指他骂道:“蝶衣,你他娘的别多管闲事!小心哥几个给你皮都扒了!”

“哦?你说什么?”男人恢复正常音色,如轻风清朗。

“你要我给你扒皮?这不好吧,犯法的,我可是守法的好百姓,不像某些人,放高利坑借钱的人。”

他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干净的面容,肤白细腻,眉目俊朗,尤其是那眼睛,好似能勾魂,亦能杀人。

蝶衣路过虞丹青身边时,她闻到一股淡淡花香。

大汉不屈不挠道:“有借有还不也是天经地义?老子给了她这么多钱去敬孝,已算大发慈悲了!你再过来,信不信我拿刀砍死你!”

“大发慈悲?”蝶衣笑了笑,“你一个烂心肠的癞蛤蟆还想做渡人的观音?啧,看不出来啊。这样吧,你先跟官府的老爷们解释解释,等说清楚后,看他们放不放你当自诩的好人。”

说罢,外面很快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只见一个年轻女子悠悠提裙而来,面带微笑,身后跟着一队锦衣卫。

虞丹青在其中也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与她有着一纸契约的人,谢兰机。

他怎么也在这?

锦衣卫动作迅速,把闹事的几个人全部抓住,大汉拔腿就往外跑。

有个眼尖的锦衣卫快步追上,一脚踹倒大汉,从怀里掏出他的罪状,道:“陈啸,陈家老爷第五子,故意放高利借他人钱财,按北周律法,应当罚钱几倍,入狱一年半。”

抓完这几个,锦衣卫还向妈妈问方慧的下落,要一并带回司里处理。

谁知妈妈还没动身去找人,方慧自己从房间出来了。原来她没跑,一直害怕躲着。 锦衣卫把方慧一并押走,却不知谢兰机跟他们说了什么,锦衣卫边说边点头,然后带人离场。闹事算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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